下,看的极准”
“云老能够延命至今,不但是难能可贵,更是能人所不能,不过云老即便能够因为每一次翻覆而延缓伤势,但终究会损伤太多的生命元气,以及自身修为。”
孙乘风道“时至今时今日现在相信云老心里也该明白,只怕已没有下一次可供挥霍的余地了。”
云扬长长叹了一口气“不错。”
两个字,充满了沉重,凝重的味道。
兰相爷亦是叹了口气。
孙神医的诊断,再在证实了这位云老之前说的全是真的,同时也证明了自己的猜测,亦是真的。但现在证实是真的,又有什么用关键是你得能治好他啊
只有令云老状况好转,才能说到下一步
兰相爷紧张地问道“孙神医可有什么办法”
孙神医皱着眉头“难”
兰相爷的一颗心登时冷了一半“难道,连勉强试一试的办法都没有么”
孙乘风闻言沉吟了半晌,这才道“云老见多识广,更与这种病症已经缠绵无数岁月,相信对此伤势的所知,更远在孙某之上,不知道云老是否知道该如何着手诊治或者医治的方向”
云扬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其实医治方向,乃至如何着手治疗,老夫心里自然是有数的,甚至那针对药方,也早已经心知肚明,但问题是想要凑齐那些药却是难如登天”
兰相爷精神一震,道“只要有办法咱们就有希望,不知道云老所言的药方需要什么药”
云扬淡淡道“蛟龙胆之苦,孔雀尾之霜;无根水之甜,雪山榴之酸;独角兽独角之辣,无量鲸血之咸;再加上殒星之心,还有最难办的药引子,更是必须要用万民之愿力凝珠成丹,方始有望。”
兰相爷听得瞠目结舌,如听天书。
孙乘风沉吟了一下,道“敢问这是谁给您的方子此方我我竟是前所未闻。”
云扬斜睨了他一眼,首度淡然不复,讶然道“你不知道这是你祖宗孙大毛给我开的方子啊”
孙乘风顿时面红耳赤,却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羞惭,还有一种难言的光荣“原来是先祖咳咳,先祖大毛只是朋友们的代号,先祖名讳孙济世。”
云扬哼了一声“我就叫他孙大毛又能怎地这个混蛋,当初给我开了方子就没影了,现在还活着没”
孙乘风神色越见恭敬“家祖已经于两百七十年前仙去”
云扬翻翻白眼,脸上露出来一抹感伤,再复淡然道;“想不到他给我开了方子之后,居然就真的不管了,自己偷偷的死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口中说着岂有此理,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感伤而缅怀。又是悠悠道“当年你祖父,是个好人啊”
唏嘘之意,溢于言表。
孙乘风尊敬的说道“前辈既然与家祖乃是旧识”
云扬怪笑一声,道“什么旧识你祖宗是我的结拜小兄弟,他是老三老夫是老大”
孙乘风大吃一惊“前辈您就是就是当年威震天下的酒神”
云扬哼了一声“什么酒神,老夫怎么不记得有这么挫的绰号”
孙乘风恭恭敬敬地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衫,然后五体投地的跪了下去“孙家乘风,拜见大老爷大老爷万福金安,孙儿激动莫名,之前种种失礼之处,在此郑重致歉赔罪,还请大老爷原谅则个。”
兰无心虽然对“云老”的真实身份有所猜测,但终究没有确认,尤其是没有云老本人自行揭破身份,就算基本已经可以锁定其真实身份,等闲也是不敢明说,自然就没有告知孙乘风。
是以在到来之前,孙乘风还真不知道他要治疗的是谁。
及至到来之后一探脉,孙乘风登时就吓了一大跳,单看脉象,眼前之人就像是已经死了好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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