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别偷懒,不然会更惨。”程大壮在一旁解释道,而后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两兄弟。他俩的反应显然也是有过血泪般的体验。
“好好吧”摇晃的身体带动这颤巍的声音。桢顾安虽然不知道后果是什么,但也没胆子尝试。
于是三人便老老实实的站了三个小时的马步桩。
“三个小时,我居然坚持住了”一屁月殳跌坐在地上,桢顾安感觉肌肉都痉挛了。
他自己都不可置信,他居然挺过来了。果然,没有人是废物,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如果是还废物那就是被逼的不够绝。
“牲口”程家两兄弟虽然也一样不堪,但好歹还能站着,走路是不成问题的。所以桢顾安就目视这他俩溜了。
“我想躺着,不想动”两人一走,程大壮见桢顾安瘫在地上犹如液体般,便要上前来扶起。
不过大壮任由桢顾安之意,一把扶起背上背后道“桢郎还是快些随我回去吧可莫染风寒了。”
桢郎真浪这称呼,桢顾安感觉更难受啊顾不得软瘫的身子骨,连忙提议道“大壮不必生疏,称我顾安就行。”
“好的,桢郎。”啊现世报呀谁让你几小时前叫别人八斤呢
最终软绵绵的桢顾安无力辩驳,被大壮拖回卧房扔到矮榻上。而后桢顾安更是一动不动,渐渐沉去。
一天
两天
三天
“李元吉究竟抓住没啊外面也风平浪静,程府更是一片和气,貌似都忘了他一样”盘坐案几前,看着案上的袖箭,桢顾安右手支着脑袋自言自语。
自从前些日站马步桩瘫掉之后,第二日桢顾安更是不能动弹,随后连着几天更是哪儿都没去,忐忑的过着。
而戒严的长安城貌似也寂静下来,大家也都把逆贼李元吉忘掉一般。
没有消息或流言蜚语传来,桢顾安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死没死,可隐隐之间总感觉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出去走走吧也不知道这事什么时候是个头。”一直提心吊胆确实也挺难受的。想到这,桢顾安再次戴上袖箭便出门,想去教场在练练准头。
“八斤怎么了”刚出门,桢顾安便见程大壮急匆匆的小跑而来,看表情好像是喜事。程大壮这诨号算是被安上了,他也听习惯了。
看见桢顾安迎来,程大壮抓住他的手边走边说“快随我走时间不多了。”
顿了顿又道“国公爷说你这几日不修边幅,让你抓紧准备准备、拾掇拾掇,今日午时太子殿下要亲临程府。”
这会儿桢顾安迷糊了,“太子来程府就来呗,可和我有什么关系又让我准备个什么劲儿”
“另一把袖箭好像被国公爷带进了宫里”程大壮也不确定,大概率猜的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一听这桢顾安就不信,却又暗自胡思乱想这几日忙完后续后想起我来了报恩赏赐如此也没必要亲临吧还是说袖箭还有着潜在的战略作用
“想这么多做什么一会儿便见分晓。”桢顾安摇摇头,甩开脑中的胡思乱想,跟大壮去随他摆弄了。
来了
午间,桢顾安与程咬金一起立于府前,迎接着太子殿下的到来,打远远的桢顾安视野内便看见对方。
由于桢顾安之前已经见识过李世民了,所以一眼便认出来他,而且来的就两个人看打扮气度就分的出。
“奇怪”不住的眉头轻蹙,桢顾安感觉今天这阵仗好诡异。
理论来说,太子来臣子家,如无特殊,应该低调行事才对可今日这坊间的现状,欲人尽皆知的阵仗是什么情况
再一个,如此正大光明的来就罢了,作为一个这几日处于风口浪尖上的重要人物,偏生只携一个护卫相随,不可谓不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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