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万一少爷认为丝带是我的,说我故意落下丝带,那我还是要被解雇,你去找顾管家问问,看他有什么办法。”
说完,女佣就一溜烟跑了。
楚翘站在原地干瞪眼。
她也想找顾管家,可找不到啊,也不知道去哪了。
借不到外力,她只能自食其力了。
楚翘到院子里的工具房找了根长竹竿,又在竹竿一端绑上细铁钩,然后跑回阳台,将她练过瑜伽的柔韧身体弯曲到极致,上本身呈悬空状,将竹竿慢慢下降到二楼阳台,一点点地去碰丝带。
丝带太轻了,即使用铁钩碰到了,钩半天也钩不上来。
好不容易钩起丝带一端,还没把丝带整个带起来就又滑下去了。
就这样反复无数来回,楚翘身上都累出汗了,腰也酸得厉害。
她收回竹竿,靠着阳台栏杆喘口气,歇一下,等会再继续。
封景霆从浴室出来,裹着黑色的丝绸睡袍,衣领处微微敞开,锁骨的线条很优美,不是那种纤细,而是属于男人的精致,从隐隐起伏的衣领可以窥见男人结实的胸膛,细腻的白皙色泽,也透着另一种无声的性感。
曾经疯狂追求封景霆,为他寻死觅活的某千金是这样描述他的
“他就是个荷尔蒙制造机,无时无刻不在用每一个细胞诱惑春心萌动的女人们。”
诚然,不假。
封景霆握着水杯,饮了一口漱口水,包在嘴中洗刷口腔。
他走向阳台,拉开沉重的落地窗,一个不经意的扫视,扫到阳台上立着的,还在不停晃动的醒目竹竿,封景霆愕然一惊,差点把漱口水吞进了肚子里。
为什么他的阳台上有根竹竿在动
没睡醒
封景霆揉了揉眼睛,将深邃迷人的黑眸睁到最大。
竹竿,依然在那里,而且,并未停止晃动。
地上有根白色丝带,竹竿上的铁钩在使劲钩丝带,想把丝带钩上去。
封景霆下意识抬头,看着楼上的阳台底部。
很明显,这是有人在上面钩竹竿。
封景霆将漱口水吐进水杯里,拿起座机给顾琛打了个电话。
“立刻到我房里来。”
“少爷,您稍等不是这样搬的,他的脑袋不能随便乱动,动出毛病,你们自己负责喂,少爷,您还在吗”
封景霆抽了抽眼角,压着怒火“你在哪”
“周管家摔伤了,睡了一觉就爬不起来了,我正在找人把他抬去医院。”
“他不是回妈妈那里了怎么伤的”
“夫人去郊外游玩,看到路边有棵树上开的花,很喜欢,周管家爬上树给夫人摘花,一个没站稳就摔下来了。”
封景霆听完,冷哼了一声。
狗腿也要量力而为,一大把年纪了,真摔出个好歹,就等着进棺材吧。
“少爷,您有什么事吗,我这可能还要一阵子,夫人叫我跟着去医院,帮周管家办好住院手续。”
“没事,你忙吧。”
封景霆挂了电话,眼睛一直盯着那根还在阳台上晃来晃去的竹竿。
真是该死的碍眼。
封景霆几个大步走上阳台,伸手用力握住竹竿,斜着杆子往下拉扯。
竿子不动了,楚翘栽脑袋往楼下阳台里面一看。
看到男人黑漆漆的头顶。
完了,少爷起来了。
不对啊,这位少爷不是很宅吗,出来干嘛,赶紧回去接着睡啊。
楚翘用手捂住脸,使劲想把竹竿抽回来,可楼下男人力气太大,她武力值完全拼不过。
男人充满磁性的醇厚声音也很快飘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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