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城在做已经下定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犹豫,更不会去顾虑什么。
他开始加速运行金雁功的运气法门,身形如同奔向猎物的太白山雪豹一般,恍若电光的奔腾在了光火照射的平坦的山洞腹地。
山匪头子从不会想到有人敢在他练功的时候闯入,更不会想到会有人可以悄无声息地瞒过自己的感知来偷袭自己。
所以经过长时间练武疲惫的他正无丝毫提防的痛饮着淡黄色的酒叶,突然,他感受到了背后传来的绝对不正常的劲风。
他来不及多想,近三十年的纵马狂刀的生活让他在这种危险来临的时刻迅速扭身,手上的瓷碗下意识的移动到了心脏位置。
“叮”
一声清脆的器物碰撞声音响起,毫无疑问,那盏酒碗根本抵挡不住青钢剑的锐利而应声分成了两半,但是,它也成功的使得青钢剑的轨迹转移没入了山匪头子的左肩。
叶城清晰的感觉到了剑尖碰撞血肉发出的声音,但是,他还是生出了一点懊恼情绪,毕竟,那处位置并不是事先瞄准到的。
他收剑准备再次攻击,突然,一股劲风袭来,伴随着空旷的山洞腹地,竟有了一丝鬼叫之声。
这人绝对不是二流的武者,他是一流,不然他的掌风绝对不会像这么刚猛,而且,他的反击速度也不会让叶城只有稍许的反应时间。
现在叶城不可能去抽剑抵挡那恐怖的一掌,因为这样就需要先行做到收剑而回再斩,可是依照那山匪头子的出掌速度,时间上是不够用的。
好在,此时的叶城没有丝毫紧张与不安,心里并未起多少波澜,他很快地反应到了这个事实,而后判断,直接打出刚刚学会的三花聚顶掌。
他那恍若女子一般的玉手在这一刻仿佛多出了一团青气,在面对那只充满了无数层厚茧的大手来说,一定会让人想到一件事情,一个小孩在与一位成年人玩着拍手的无聊游戏。
可是,在这洞中并没有欢乐的笑声,两只手的主人也没有玩游戏时放松的表情,有的,只是带着杀意的劲风。
“嘭”的一声闷响传来,叶城直接暴退三大步,臂膀开始产生因为剧烈撞击而产生的不自主的抖动,土匪头子那一掌携带的劲力着实恐怖。
一边,土匪头也是退了一大步,被刺中的左肩因为刚刚那一碰撞的反震之力,增加了鲜血的流速,但这些似乎都不是他在意的。
他骇然,因为当这个偷袭他的小贼将剑刺入他的肩膀时,他就清楚了,来人的境界不高,只是二流,可是,那人的掌法是那么的精妙,而且,竟然还挡住了自己的催命掌。
他想到了这个人可能是某个大派的弟子,不然不可能在长得这么俊秀的情况下,武功还能那么精妙,而他想杀自己,那么,似乎只有一种可能,破洞山的一切已经被人熟知。
那么,这个小贼无论如何都必须死。他咬着牙,翻滚至了一边。
此时的叶城虽然被震退了三步,但是,他依然未落下风,而且,那土匪头子滚动的方向是其之前扔刀的地方,这又怎么会如其所愿
他真气一转,提剑直刺,剑声呼啸间使得洞中的杀意似乎更浓烈了一些,而那土匪头子也似乎在下一秒,就会被长剑穿过头颅。
可事实又一次的扭转,当然,也或许是头匪故意要那么做,当叶城的剑很有可能在下一瞬就要刺入他的脑门时,他开始别扭着舞动躯体。
人们根据自己行走世间的体验,总是会生出一种对事物运行的判断,而且,这种判断是绝对不会错的,毕竟,事实又怎么会错
比如,一匹奔驰着的烈马,他怎么可能会在刹那间停住,呼啸而不止的狂风又怎么会在刹那间安静
再比如,头匪以他那翻滚间的急速,又怎么会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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