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否认,“我没瞎,应该是某种甲虫,绝对不是蚊子。”
“还没回春呢,这么早就有虫了”林小鸷问池凛,“你感觉怎么样有没事”
池凛刚才是有点不舒服,但把虫子赶走之后,不适的症状好多了。
比赛更加激烈,楼觅表现神勇,林小鸷和魏灼凝被比赛吸引,而池凛也将转移力放回了比赛。
今日又是一场大胜。
比赛结束,楼觅开开心心地跑到包厢找池凛。
魏灼凝抓紧机会和楼觅合照,楼觅好脾气地全部配合。
头疼的感觉又来了,池凛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怎么了”楼觅很敏锐的察觉到了她似乎有点不对劲,上来牵她。
池凛“我好像有点发热”
楼觅用额头顶了顶她的“真有点烫。最近天气变化比较快,生病的人太多了,这种场合到处都是病菌,不该让你来的。行了,咱们快回家吧,家里有退烧药。”
池凛实在不太愿意楼觅担心她,可她现在的状况的确不好,头重脚轻,和上次掉入池塘里发烧的感觉很像。
楼觅没去庆功宴,直接开车送池凛回家。
走的时候魏灼凝还担心池凛,林小鸷说
“人家有姐姐大人照顾,你就少操心啦。你的作业写完没”
“”
“不是能一边看比赛一边写作业吗”
“这”
“走,上我家去。今晚不写完作业别想睡觉。”
“呜呜呜”
小黑虫在人潮之上飞旋,很快落在了看台最后排,一只白皙到病态的女人手背上。
“乖孩子,表现得很好。”那女人抚摸了小虫子的后背,随后一捏,小虫子被她捏得粉碎。
带着鸭舌帽的阿宝倦倦地醒来,正好看到小v把虫子的尸体和它取回来的血液一块儿倒进湖蓝色的器皿之中。
“嘶。”阿宝嫌弃道,“你也太糙了。”
回到家之后池凛直接躺床上了,头晕的感觉越来越重。
楼觅拿药和热水过来的时候,她甚至起不了身,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将她提拉到半空中。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艰难地睁开眼睛往下看,看到的是还躺在床上的自己,以及坐到床边的楼觅。
池凛想喊楼觅的名字,喉咙如同被开了口,风呼呼地往里灌,无论多用力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再之后,她的意识便消失了。
不知沉睡了多久,池凛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泥潭的深处,她费尽所有力气往上爬,终于看到了一丝光明。
向着光明艰难挺身,皮肤上多了一层邹邹巴巴的束缚感。
像是穿上了一件特别不合身的衣服,却又脱不掉。
挣扎之时,那“衣服”像是有生命一般,紧紧贴到了池凛身上。
忽地,池凛睁开了眼睛,她彻底醒了。
这是间很小的卧室,天花板灰突突的,斑驳着水渍,有一角已经发霉了。
她躺在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上,被子脏脏的,床上到处都是拆开的零食袋,以及几件陌生的校服,以及不知道穿了多久的袜子。
这一切对她而言都很陌生,直到她在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药瓶中间,看见了一个玩偶。
魔童nori。
池凛难以置信地抓起魔童nori玩偶,下床,往全身镜的方向走。
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当她在镜子里看到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时,还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凌乱的短发,无神的双眼以及几百年没梳理过的夸张爆炸头。
她换了一具身体
很显然是这样,她从原主的身体里出来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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