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难以理解。”

    尽管曾经伤害过白婉玲，但白婉玲的记忆里还是两人相处时的美好画面居多，她不是一个活在阴暗世界的人。

    “走错一步，步步皆错。对他而言，或许是改过自新的机会。”乔智顺着白婉玲的语气说道。

    “虚伪！”白婉玲突然笑出声。

    “蛤？”乔智惊讶。

    “咱俩都挺虚伪，像韩鹏那种混蛋，他的下场那是活该，没必要同情她。”

    原来白老师是正话反说。

    “……婉玲，你有点调皮哦。”乔智由衷感慨。

    听到乔智直呼自己的名字，白婉玲微微一怔，笑道“以后就喊我婉玲吧，别喊我白老师了，搞得我们很生疏。”

    挂断白婉玲的电话，乔智手指在桌面上咄咄地敲打。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计划，总算将曹常波和韩鹏两个败类给消灭掉了。

    只能说曹常波和韩鹏露出了马脚，否则，乔智也不能借机使出这手“借刀杀人”。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像曹常波和韩鹏这种夜路走得多的人，早晚会摔跟头。

    当然，此事能有此转机，跟乔智的敏感有关。他得知沈冰多日不断被陌生号码骚扰，对方又不说话，所以怀疑是曹常波暗中捣鬼，再加上曹常波给沈冰打电话的时间，密集分布于她的下班时间，所以猜测曹常波对沈冰的生活习性很了解。

    在阳台上观察了一阵，隐约看到对面八楼有红灯闪烁，才会灵机一动，将此事的前因后果联系起来。

    乔智仔细想想，自己如果进入公安刑侦队，恐怕也是破案的一把好手。

    办公室座机响起，乔智接通电话，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竟然是郭燕打来的。

    那个有毒的女人！

    “你是不是得感谢我？”

    “嗯？是你应该感谢我吧！”

    郭燕银铃般的脆笑，“你让人给我的邮箱发送了那段录音，难道不是为了让我帮你解决掉两个仇人吗?利用我处理掉两个仇人，你还真是一个小坏蛋呢。”

    郭燕说小坏蛋时，充满了轻佻与俏皮，惹得乔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郭的绿茶属性，不愧是世界级的，一眼就瞧破了自己的小心机。

    “你还挺聪明，知道是我发给你的。”乔智道，“但你不怕我伪造录音吗？”

    “世界上除了

    你之外，好像没人知道那个邮箱，那里面有我和你的很多回忆和秘密。你没有伪造录音的理由，因为你不屑那么做，在你的眼里，曹常波和韩鹏就是只蚂蚁，你还不至于绞尽脑汁去对付那两给小人物。”郭燕顿了顿道，“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将录音发给我，你对我那么有信心吗？我会配合你？”

    乔智愕然“信心？你想多了。不是信心，而是了解。你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不会轻易放过那些不利于你的因素。你害怕我会接纳曹常波和韩鹏，会让你接下来的部署很麻烦。”

    郭燕哈哈大笑，“了解？听到这个词，我莫名很开心。我也对你很了解，咱们岂不是算得上知己？”

    乔智有点头大，“如果是想拉关系，我想你选错了人。我之所以愿意跟你聊几句，是看在你收拾了曹常波和韩鹏的份上，但不代表我对你就消除了戒备。”

    “没想到男人也会口是心非。乔智，尽管你不敢承认，但我可以确定，你喜欢上我了，至少心里有我的影子。准确来说，你被我疯狂的追求打动了，对不对？要不晚上我们见个面，我晚点将房间号发给你，我可以让你为所欲为哟……”郭燕诱惑地说道。

    “滚你丫的！”

    如同郭燕所预料，乔智挂断了电话。

    在郭燕看来，乔智这是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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