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文莱的眼神依旧冷漠,他居高临下地盯着石峰,眼神里,迸发出一道决绝之色,对着几名保镖挥挥手。
只见,那被我攥在手中的麻袋从上而下,直接套住了石峰的脑袋。
其余人一拥而上,转瞬间用绳子将麻袋贯穿石峰的全身,继而包紧。
他的乞求终究是没有得到原谅。
所以他感到绝望。
耳边最后听到文莱说了一句话。
“扔到大海前先捅一刀,废了他的双手,这杂种是个小偷,双手灵巧的很,免得给他在大海逃了生!”
“是。”
几名保镖用力地点点头。
随后,伴随着摇晃,石峰明显感觉到自己被人拖着离开大厦,或许连电梯都没有走,直接从楼梯上扔下来。
……
每当人做出选择的时候,必须提前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如果这个选择是的趋向于好的结果,那么恭喜你。
可如果不是,请默许他的悲伤。
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在夹杂着冰雹的冬日暴雨下行驶到海边。
这个时候的大海是没有任何人的。
他们所挑选的时间是极为的好.
几人打着一顶大黑伞,打开后备箱的大门,继而将后备箱里躺着的石峰拎起来。
一人,抬着一只手。
走向海边。
冬日的大海在岸边本应该结一层厚厚的冰,可不知道为什么,骇浪破冰,激起千层浪,互相推送着,来到海边。
汹涌地张开大嘴。
浪花般的獠牙送来对生命的恐惧。
它们仿佛迫不及待吞噬一条生命。
仿佛是在为大自然发泄被施以囚笼的愤怒。
所以这几名保镖,送来了一个人。
“真特么冷啊,这到底什么鬼天气,去年这时候也没这么冷啊!”
“鬼知道这老天爷是发了什么疯,快点快点,把活干完我们也好早点回家。”
“是这个道理。”
“怎么样,就在这扔吧!”
领头人停在海峡上。
众人投目朝着下面望去,这般高的距离,只是看着就毛骨悚然。
“少说也得有个几百米高度吧!这高摔下去,应该会摔成肉泥吧!”
“别忘了,捅两刀。”
“对对对,捅两刀!”
有人抽出文莱的匕首对着麻袋里绝望而呆滞的石峰,用力捅去。
捅在手臂上!
捅在大腿上。
一刀不够,两刀也不够,鲜血没将麻袋染红,他们又来了几刀。
鲜血,瞬间笼罩住石峰的全身。
他绝望,对痛苦而麻木。
他以为几年前那位文少救自己,自己对他忠心,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他将从前的狼性完全丢失,像一条狗,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及去。
几年来奴隶一般的作为,却换不来这一次失败的宽恕。
这就是他人生的悲哀。
那一刻,石峰只觉得自己从上空被丢了下去。
骇浪翻腾着,在欢迎他的到来。
“砰!”
只听一声,巨响。
麻袋坠入海面,因为石峰的存在,激起磅礴的浪花。
海水瞬间借着麻袋的缝隙拥入其中。
死亡,这次离得最近。
他在海水里,感叹人生的悲哀。
他在死亡前,开始憎恨从前奴隶般的自己。
他在海水淹没双眼时,死死盯着文氏集团的方向。
如果再有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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