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狐疑:“高燕世子妃?”
魏子规继续道:“之前刺杀你的是忽弥詹的人吧?道不同为何还要与虎谋皮。”
王乾荪清楚魏子规行事虽不会刻意避讳他,但对他是保有警戒心的:“你既知道这么多,为何还把我留在身边?”
魏子规看了眼珍珠:“有好奇心的不止魏少夫人,不过会让自己相公用美色换的世上怕且独她一个。”
珍珠想拜托他忘了吧,小肚鸡肠,反反复复提有意思么。
能不能别在这种正经时候提些无关紧要的事。
珍珠讽刺道:“王乾荪,要杀你的人,你救他。救了你的人,你害他。你有这种需求你直说嘛,奴役虐待我擅长,你何必舍近求远。”
王乾荪道:“我欠公主一条命,这次出卖你,公主生气理所应当。”
珍珠怒极反笑:“真难得你有这眼力,看的出我生气。”她抓起一撮头发给他看,“我现在气得发尾都开叉了。”
真是越骂越饿。
珍珠抓起馒头边吃边说:“我以为鲸帮出来的,多少讲些义气,良心未泯。可你现在绑了福姨和莞翠姐姐,你居然绑架两个无辜的女人当人质,你以后别说你在鲸帮混过,我鲸帮的风评都被你搞臭了。”
魏子规好奇她是如何练出边吃东西还边把字咬得这么清楚的,还有她鲸帮什么时候有过好风评了。
魏子规道:“忽弥詹睚眦必报,并不是会以德报怨的人。他既是想杀你,你想过救他出来的后果么?”
王乾荪并不在意,淡淡道:“即便如此我也不得不救他。”
魏子规问:“为什么?”
王乾荪有所顾忌,不愿再说。
魏子规笑道:“我们如今都是阶下囚,插翅难飞,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告诉我们原因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王乾荪思索许久,道:“我母亲在摄政王手里。”
珍珠曾向刘川风打听过王乾荪的身世,版本不同啊,她道:“你不是个孤儿么。”
魏子规直接问重点:“你到底是什么人?”
王乾荪苦笑,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算是谁:“我父亲怀疑我不是亲生的,便让属下把我这个奇耻大辱抹去,是仇老爷子救了我,带我来了大晋。”
珍珠想起了高燕皇室野史:“这个设定,耳熟。”
魏子规想问珍珠打算什么时候去接任武林盟主之位?她嘴巴是开过光的吧。
珍珠也没想到自己胡诌都能说中,怎么猜彩票时就没这么准过呢,她知道魏子规心里想什么,嘟囔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那我让老天爷掉点银子给我花,也没见它掉过。”
魏子规问王乾荪:“柳行之是专程来寻你的?”
这也算是第一次,他们开诚布公。
王乾荪道:“我也不知道为何当初一口咬定我是孽种,痛下杀手,如今又相信我是他儿子,或许帝王心都是反复无常吧。高燕的形势不必我说二位也清楚,柳行之是来带我回去的,只是当时我拒绝了。”
魏子规道:“为何不回去,高燕王子嗣本就不多,如今只剩一位年幼的皇子。一旦你回去,名正言顺,无人能与你争这个皇位了。”
王乾荪坐下,秘密说出口后,要全倒出来容易多了:“因为我恨他,我早就不把自己当高燕人了,谁做皇帝我也不在乎。”
珍珠继续啃她的馒头,她一直觉得王乾荪隐藏的多,城府深,今日发现到底也是年轻气盛。
她随口道:“你恨他更应该回去继承皇位,努力花光他的银子,败光他江山,全捐了回赠社会。”她小小声道,“还有剩的扶贫我一下也行啊。”
魏子规和王乾荪不约而同看向她,珍珠觉得自己说得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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