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出去接个电话。”小欣冷脸回了我们一句,接着攥起电话就出去了。
我和彩儿对视了一眼,又看着老冯和宋吉他们问“欣总这是怎么了本来好好的,怎么脸色一下子那么难看了难道是遇到什么难处”字更新速度最a駃0
听到我的问话,老冯看着宋吉,宋吉也是一头雾水“没有啊,工作上的事,一直都顺风顺水的;现在都是别人求着她办事,哪能遇到什么难处”
“那她家里呢”彩儿赶紧插了一句,毕竟小欣现在,是我们蓝蝶自家的人,而彩儿又是个特别护短的老板,对于公司员工,她是见不得受一丁点委屈的,尤其小欣还是高管。
“她家里的事我们哪儿能知道欣总这人平时口风特严,别说她的私事,工作上都很少跟大家交流;不过她办事执行能力强,我们倒是也放心。”老冯弹着烟灰道。
小欣确实是这样,我和她认识那么久了,但凭良心讲,我还真一点都不了解她。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小欣才从外面回来;但是她没再上桌,只是站在旁边很歉意地说“各位领导,我家里出了点事,必须得赶紧回去;估计年前回不来了,希望你们多多理解。”
老冯当即就说“欣总,这可不能开玩笑啊现在正是公司年底收官的时候,你手里的任务又那么重,其它时候还好说,你这时候请假,而且一直请到明年,那你管得那摊子事儿怎么办”
老冯这么说没错,任何一个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请假,那都得至少提前一周,甚至一个月之前打报告;这样公司才能合理安排人接手,避免生意上的损失。
听到冯总的抱怨,小欣只是低着头,站在那里不说话;她是那种脾气很犟的女人,决定好的事,轻易不会改变。
这时候彩儿站起身,过去搂着小欣的胳膊问“欣总,如果你家里真有急事,请假也不是不可以;但总得有个理由吧你这样一言不发,倒弄得我们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可小欣依旧不说话,她似乎和蒋晴一样,是个不愿被别人看到自己软肋的女人;我就站起身说“姐,你陪大家吃饭吧,我跟小欣聊几句。”
说完,我拉着小欣出食堂,走到园区的长椅上才说“行了,到底什么事,直说吧你不了解别人,还不知道我吗假我一定准,而且有什么困难,我也一定会帮;你现在是蓝蝶的人,也就是我们的姐妹,跟我们见外,那就有点不近人情了。”
听了我的话,小欣用力咬了咬嘴唇,才仰头长舒了一口气说“事情是这样的,我家住在临安郊区,就是个不大点儿的村庄。”
“我不也是村里出来的吗又没人笑话你欣总,我其实都知道,你就是太自卑了,尤其跟蒋晴那种女人在一起久了,看惯了上流社会的奢靡,就会变得更加自卑,想掩藏很多关于自己的过去。这个我都理解,其实也没什么好自卑的,一个人的价值,并不是看她的出身,而是看她的能力,不是吗”我点上烟,尽量和善地说。
小欣缓缓点了下头,深深吸了口气又说“陈总,谢谢你理解。”
我再次一笑,看着她道“继续说吧,到底怎么了”
小欣理了理短发道“我们村里的土地,之前租赁给了一家化工厂,现在市区扩建,地价飙升,村民想赶紧把地收回来,拿到市政的补助;可谁知那家化工厂,之前跟我们村领导,签了阴阳合同,把村里的老百姓都给忽悠了;现在他们闹着去要地,可人家却拿出了土地买断合同,而不是租赁合同。”
“还有这种事”我皱眉一皱,继续又问“那你们村领导呢这事儿就没有个说法”
“几年前签完合同,那个村领导,就不知道拿着化工厂给的好处,躲到哪儿去了;现在找不到当事人,化工厂那边又有完整的买断手续,律师说就是到法院告,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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