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大师傅惊讶的手一抖,烟头都差点掉在地上;“是是那个乾坤宝鉴吗”他立刻上前,拉住彩儿的胳膊问。
我只笑不说话,然后转身回卧室,将东西取出来,回到客厅递给他老人家说“您亲自看看,到底是不是这东西吧”
看到我手里的紫檀盒子,大师傅立刻掐灭手里的烟,接过盒子以后,返身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云姨也是好奇不已,手脚麻利地帮大师傅掀开盖子,顿时惊讶地叫了一声“哟,这小东西怎么这么精致啊三哥,这就是你苦苦找寻的宝鉴”
那时候大师傅已经说不出话了,脸上和眼睛里,只有惊讶、激动他缓缓将宝鉴拿出来,轻轻放在自己的手掌上,然后指尖触摸着罗盘上的花纹、轮廓,许久之后,才长长舒了口气说“就是这东西古人的智慧,真的是奥妙无穷啊”
一边说,他又缓缓抬头,很感激地看着彩儿道“丫头,你这次可真是立了大功了邪不胜正,看来只要咱们走的是正道,连老天都会帮咱们”
“爸,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再次问道。
大师傅小心翼翼将罗盘收起来,又微微松了口气说“怎么办,我心里已经有数了。”说完,他简短思索了片刻,又问云姨道“楚锋什么时候能回来”
云姨立刻答道“已经从国外起飞了,估计明天上午,就能到东海。”
得到这个消息,大师傅立刻点头说“那行,刚好也让彩儿休息一晚上,明天等阿锋回来,咱们全家立刻动身回楚山;春天了,楚家也该好好祭拜一下祖先了云妹,当年我们楚家被害,大约也是在这个季节吧”
听大师傅提起这茬,云姨深深吸了口气说“我记得很清楚,楚家遇难,你逃出来的那天,刚好是二月初八,也就是后天。所以后天,也是楚家所有先灵的祭日。”
听到这话,大师傅拳头不自觉地用力一握,仰头含住眼里的泪说“要给楚家先灵一个交代了,因何而起,就因何而终吧。”
后来大师傅和云姨,就去餐厅吃了饭;我和彩儿也回了房间,洗漱过后,美美地躺在床上,我就跟她讲起了楚山市那边,有很多人文景观,文化氛围特别浓郁。
彩儿一听这个,当即开心地不得了;她喜欢旅游,更喜欢那种具有人文特色的城市;所以这次去楚山,她算是美死了
后来我们又聊她在国外的事,尤其聊了汉斯这个人;彩儿说汉斯叔叔还是如以往那么乐观,虽然上了年纪,但精气神都挺好的。只是当我问到,汉斯目前从事什么职业的时候,彩儿却摇了摇头,说她也不清楚。
那个时候,我们谁也没想到,其实汉斯就是三叶草集团的大股东,他之所以没告诉苏彩自己的身份,是因为云家已经提前,通过范国宾跟他们集团搭上了线;而且这中间,还牵扯到国宝交易的问题,如此重大的事项,他轻易不敢跟苏彩许诺。
第二天清晨吃过饭,云姨就给我放了半天假,让我带彩儿在东海好好逛逛。
而彩儿是属于那种,逛街旅游从不嫌累的女人,我们从商贸城一直逛到古街,然后又从小吃街一直溜达到新世纪广场;她还是以前的那种性格,很节俭,好多东西只看不买,我跟在她旁边,拿着银行卡干着急;有两件衣服见她想要,我就偷偷刷了卡,她还跟我着急,嫌太贵了
虽然因为两件衣服,我被她埋怨了几句,但她总体还是比较开心的;中午我们没怎么吃饭,因为光在小吃街吃零嘴,就已经把肚子填饱了。
后来我又想带着她,去高玉哥那里看看,毕竟去年不辞而别,我们也有近一年没见过面了;好歹算是朋友,而且当初他还帮了我那么大的忙,于情于理都是要过去看看的。
只是车子刚走到半路,云姨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锋哥和蒋晴已经回来了,让我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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