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
“那容易啊!阉了他!”方星河说:“保准他这辈子都不好意思告诉人。
年伯同:“……”
他好像接养了一个有点暴力倾向的孩子。
“我还有一个好办法。”方星河说:“我听人说,给猪打合格标签的印章是洗不掉的,我们可以在他屁股上盖个那样的印章,让他这辈子都不好意思脱衣服!”
年伯同:“……”
他伸手摁在方星河的肩膀上:“现在还为时过早,我先找他父母聊聊再说。如果能和平解决,也不想让他留下什么阴影,是不是?”
方星河赞同:“也是,总要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
……
海洲市最豪华的酒店内,某个帝王级别的套房内,小白穿着睡衣趴在沙发上,一个女服务员过去,脱下他的睡袍,从旁边的工具箱里拿出专业的精油,往他身上抹,然后开始给他按摩。
小白舒服的哼哼:“轻,轻点……啊……”
女服务员被他叫的脸红耳赤,低头着头继续推拿。小白一直发出可疑的哼哼,让外面路过的人都怀疑里头在干什么坏事。
秦承寺走到门口,本来都要推门进去了,结果听到那动静,也跟着退了出来。他在门口等了四十多分钟,那女服务员才提着工具箱,脸蛋红红的离开了。
秦承寺进的时候,就看到小白在系睡衣腰带,他窒了窒才说:“白总,孟先生让您回去一趟。”
小白为了区分他跟他爹的差别,强迫所有认识的人都喊他白先生,要不然大孟先生和小孟先生,谁知道喊谁的?喊起来还怪里怪气的。
听到秦承寺的声音,小白回头看着他:“要你说?要你说?!他让我回去我就要回去?凭什么?”
秦承寺只好说:“之前开出去的五十万支票,孟先生发现了,让白总您回去交代一些花哪了。”
“还能花哪了?买东西了,我吃了,买车了,不行啊?”
“孟先生说了,吃了要长肉,买车要开回去,如果是泡妞了,也得带个姑娘回去。”秦承寺说:“白总,要不回去交差,实话实说吧?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孟先生会原谅您的。再不济,您去跟叶女士求个情,她也会帮您说情的。毕竟她疼您呀。”
小白冷笑,狠狠的一拉睡袍腰带,结果用力过度,差点把他自己勒断气,他“呃”一声弯下腰,秦承寺赶紧给他松开腰带,有点担心,这经常能把自己作死的本事,天下估计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小白捂着肚子坐下来,有气无力道:“我不回去,就是不回去,有本事,他弄死我。”
“白总不想回去,是因为年伯同的关系?”秦承寺小心的问。
“跟他有什么关系?老子就是过来看看姓年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了?我就看看怎么了?碍着谁了?”小白眯眼:“他今天还丢我了!把我整个人扔出去,很好,他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秦承寺:“……”所以有些狗血猎小言不能随便让白总看,看看,这种俗不可耐的台词他都背下来了,“白总那孟先生那边怎么办?”
“你就说……我脚扭了!”小白抓抓湿漉漉的头发:“脚扭了,不方便走路,当然就赶不回去了。”
“白总,这不行吧?”秦承寺说:“脚扭可以坐车。要不然,说你在洽谈业务?”
小白想了一下,突然伸手一拍沙发座位:“这主意好!他要查起来,我就说跟年伯同谈业务!说干就干,对了,年伯同是干什么?”
……
晚上在家里,方星河正在沙发上看摄影,年伯同突然在她旁边坐下,说:“星河,有个实习的机会,你要不要试试?”
方星河茫然,“什么实习的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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