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完我的话,苏彩和老冯,却依旧愣在那里,就跟看傻子似的看着我。
我起身好奇地问“怎么了东山集团有那么可怕吗”
“陈总,东山集团那可是乳城的电力老大、染织老大;而且据听说,东山集团的老总秦东山,跟陆副市长走得很近;你了解过咱们的对手吗还放弃幻想,这事压根儿不用幻想,咱们只有等死的份儿。”老冯艰难地看着我,微微抖着嘴唇说。
“默儿,这回咱们是真的惹上大麻烦了如果当初,我要是不跟陆市长闹掰该多好通过他,兴许这事儿还有转圜的余地;但现在,咱们真的谁也指望不上了。”苏彩捏着小拳头,近乎绝望地看着我说。
我摇头一笑说“姐,永远不要指望任何人而且我可以拍着胸告诉你们,东山集团再强,他也未必是我的对手;你们谁都不要担心,万事有我”
冯总张着嘴,还想教育我,让我认清现实,我直接打断道“老冯,我问你个事儿,在煤炭开采方面,你有没有认识的人”
老冯皱着眉,眼神绝望地坐下来,抿了口烟说“我有个同学,在省煤炭大学干行政工作,您问这个干什么”
我顿时一喜,赶紧看着他说“你现在就联系,让他帮忙找几个,煤炭开采和勘探方面的专家,一定要专业的劳务费咱们出,价钱高点儿也没事”
“不是陈总,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你扯这些有什么用咱们现在应该做的,就是赶紧防着东山集团那可是财大气粗的主,现在又吞并了天仁集团;一旦他们拿黑蛛降价,跟咱们竞争,咱们就是拿出来这2亿,也不够跟人家玩儿的”老冯急得跺脚说。
“他们爱降不降,不用管那些你听好,马上去联系专业的勘探和技术团队,然后立刻到牧区找独狼;那边有一个煤矿,现在需要咱们接手到那儿之后,好好跟县领导谈,然后把采煤基地建起来我需要你尽快执行,一个月内,我在乳城,要见到你的煤炭”看着陈总,我无比认真地说。
听完我的话,苏彩和老冯,再一次傻了
苏彩急忙问我“默儿,这是真的假的不会是骗人的吧”
我摇头一笑,没有比这事儿,更真的了因为我曾经,就在那座煤矿里,呆了半年;而且据我对地质的了解,那座煤矿的储量,绝对不会小;当年的黒心煤窑,只是刨了一层皮而已,真正的东西,还在下面。
冯总“咕咚”咽了咽口水,瞪着牛眼说“陈总,您没诓我吧”
我摆手说“我诓你干什么事情紧急,赶紧去办”
“好将来咱们就算不染布,也饿不死了守着一个大煤窑,几辈子都吃不完”说完,老冯早把刚才的压力,抛到了脑后,乐呵呵地出了门。
苏彩也微微松了口气,走到我旁边说“幸好一切都不是太坏,只是可惜我妈,给我留的这个厂子了;记得曾经,妈妈还期盼着,蓝蝶能做出自己的服装品牌,只是现在”
我抓着她柔软的香肩,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说“姐你放心,蓝蝶染织厂,永远都不会倒;东山集团真要找麻烦,我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苏彩立刻苦笑道“默儿,我知道你有本事,但现在情况,根本不是咱们能左右的;如果东山集团施压,咱们就妥协吧;硬碰硬,吃亏的只能是咱们。”
我还要说话,这时手机又响了,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
接起电话,我问“哪位”
电话那头,是一个十分沉稳的声音“是陈总吧咱们见过面,十大青年评选的时候。”
“秦总”没错,就是东山集团的秦总。
“你记性很好啊,一下就把我认出来了。”他爽朗一笑,又说“怎么样有没有时间出来见一面我这里有两壶上等的龙井,想跟年少有为的陈默小友,分享一下,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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