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办公室里,我和冯总对着机器采购名单研究了半天,也没搞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名单上的这些公司,基本都是纺织大集团,从我们的利益出发,机器对谁也不卖是最好,毕竟这些公司,都有可能成为我们的竞争对手;可龙矿集团耗费巨资才弄出来的新产品,要是只卖给我们蓝蝶一家,那岂不是亏大了估计何棠也不可能同意。
深思半天我说“老冯这样吧,咱们目前最具竞争力的产品,就是将军灰染出来的飞纱布料;所以将来,咱们依旧主打灰布产品,全国的市场那么大,如果能垄断灰布这一个品类的话,那也是个不小的规模。”
“这会不会太局限了”老冯担忧地看着我问。
“以咱们公司目前的体量,也只能先这么干;等以后真正把灰布的市场占领以后,再谈别的吧。所以你先查查这些公司的产品,凡生产灰布,跟咱们有市场冲突的,着重标记出来;至于其它厂家,机器该供给还得供给。”我说。
“那行,暂时也只能这样了。”老冯点了点头,随即拿着资料出了门。
回到公司工作的时光,无疑是快乐而充实的;因为商业竞争,不需要我把脑袋别在裤腰上,更不需要时时面临生命危险;更重要的是,我还能和彩儿朝夕相处,或许这就是我一直渴望的幸福吧。
忙碌一天,因为老杨第二天就要去南方,我们晚上又聚了次餐;吃完饭回家的路上,我开着车,苏彩慵懒地靠在旁边,神色迷离地望着窗外说“好幸福啊,久违的感觉,跟多年以前,咱们在蓝蝶工作时一样。”
我也望着夜幕下,城市两旁的霓虹,望着漫天的繁星,往事的一幕幕,瞬间流淌进了心底。记得当初刚到蓝蝶不久,每天晚上苏彩就是这样开车,带着我穿越城市的灯火阑珊,回到她市里的那个老房子里。
那时的我,对城市还充满着好奇,每每穿行在夜里,我都感觉像在做梦一样;尤其看到旁边的她,竟是美得那么不真实、难以触碰,那掩藏在心底的爱,更是久久难说出口;却不曾想时至今日,她已然成了我的恋人,我们有了共同的家。
第二天清晨,苏彩把我叫醒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十点就要赴约,赶紧起床洗漱,乳城帮都是重量级的人物,咱们可千万别去晚了。”苏彩一边在衣柜里给我找衣服,一边忙忙叨叨说。
我挠着头爬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她又提着一套深灰色西装,把我拉进卧室说“就穿这件吧,深灰显得沉稳,再搭配这条彩色的领带,也能把气质显出来。”
“哎呀,又不是去相亲,人家看得是咱的实力,至于打扮成这样嘛他们要真是以貌取人,那我估计也没什么水准,这种圈子不进也罢。”对于穿新衣服,我总表现的很扭捏、害羞、不自然;可能是小时候,穿惯了哥哥的旧衣服吧,如今这种心理毛病,我一直改不过来。
“掌嘴,真到了地方,你可不能瞎说八道还有,收收你身上的锐气,不要到哪儿都惹是生非;干妈说过,做生意靠得就是圆滑处世,懂得在言语上退让的人,才能把买卖干大。”她一边给我系领带,一边絮叨着,那光洁的额头伴着清香,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憋不住,对着她细腻的脑门儿就亲了一口,直接给吸出了一个红印儿。
苏彩顿时又气又笑,抿嘴打了我一下说“这么大了还没正经,我刚才说的话,你到底听没听进去啊”
我挠着头说“哎哟,知道了我一定忍着、让着,就是看你爸爸的面子,我也低调行事,这总可以了吧”
听到我的答复,她这才满意地努了努嘴角,给了我一个轻轻的吻。
那天出门,苏彩也把自己捯饬的特别漂亮,一袭白色羊绒大衣,里面配着纯黑色毛衣,黑色打底裤;那双长腿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更显高挑美丽。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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