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老爷子送回酒店以后,时间已经三点过半了彩儿大约五点能被释放,我和施总必须得尽早赶往看守所,将我心爱的人接出来。
车子行驶在路上,施总依旧愁眉不展,转头望着我担忧道“刚从坭坑里拔出来一只脚,这另一只脚又陷进去了咱们做出了这么多的努力,到最后创新大厦,还是要跟云家合作,这个云澜也是够精的,她是怎么想出来这种天衣无缝的计划的”
我摇头摆手说“一切都还不是太坏至少咱们此刻能确定,当初杀害范冰,栽赃给孔英的人,就是云家所以接下来的方向,就是要查明范冰的死因;只要抓到云家的把柄,那范国宾的岳父,还会跟杀害自己外孙女的凶手合作吗施总,这就是咱们的契机,这件事一定要好好办”
听了我的话以后,施总眼神一亮,随即便掏出手机,安排人着重调查这件事
车子是4点半多的时候,开到了看守所的大门口;那天的天气很冷,但好在傍晚的阳光不错,一片片晚霞挂在空中,将暖红色的霞光洒向地面;偶尔有冷风吹来,刮得看守所的电动门“吱吱”作响。
我掏出烟点上,哈了口寒气说“咱们要进去接吗还是要办什么手续”
施总裹了裹大衣,搓着手说“亮哥已经找人给办了,咱们在门口等着就行,待会彩儿会被人给送出来。”
我点点头,又继续站在那里抽烟,虽然所有的事情,并不那么尽如人意,但至少此刻,彩儿是被救出来了只要她平安就好,剩下的事情,于我来说都不足为惧
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一遍遍地看着手腕上的时间;大约快到五点钟的时候,彩儿出来了;她旁边还跟着两位女管教,走到门口的时候,彩儿还哭了,跟那两位管教很深情地道了别。
当时她手里,还提着一个包,是看守所发的那种;身上穿着厚厚的白色羽绒服,这是前两天,我和施总来看她时,专门在商场买的;看来里面有些冷,苏彩裹了一身厚厚的衣服,显得有些臃肿,鼻子尖都冻红了。
短暂的道别之后,她拎着那个大提包出来了,她还朝我笑,脸颊带着未干的泪水;我几乎第一时间就冲上去,抱住了她厚厚的羽绒服。
太温暖了,什么话都没有,只是那么静静地抱着;冷风把她的几缕发丝,刮在了我的脸上,痒痒的、麻麻的;我就更用力地抱紧她,用自己的脸颊,贴着她冰凉的小脸。
她把头埋进我的肩膀里,似乎想哭,却又抑制住了,然后抬手捧起我的脸颊,很温暖地笑着说“不许哭啊,不许哭我在里面挺好的,我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把我救出来;你不知道,里面的管教都夸你有本事呢,她们说我找了个好男人,都羡慕死我了”
可我还是哭了,我知道苏彩遭的这份罪,全是因我而起;我真的很对不住她,她本不该受这份罪的,她完全可以呆在乳城,当她的大老板,可她就是因为爱我,她来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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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这大冷天的,我腿都快冻麻了到车里再腻歪吧,别冻感冒了。”一边说,施总就从彩儿手里,接过那个大包,然后塞进了车的后备箱里。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牵着彩儿的手,不停地给她搓着;彩儿的嘴角,也一直带着笑,很幸福地靠在我肩膀上;虽然无言,但却胜过千言万语。
渐渐地,她的小手恢复了往日的温度,但我依旧舍不得撒开,就那么将她的手,塞进我大衣里暖着。
“哎哟,看不出来,咱陈默总裁,还是个小暖男呢彩儿妹妹,我现在可都嫉妒你了”施总适时地调侃着,想缓解这股悲喜交加的氛围。
“默儿绝对是个好男人的,特别有责任心;也正是因为他太有责任心了,对家人太看重,所以才导致了我们这些年,一直都聚少离多。但我不怪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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