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此刻耶律少炎这一跪让在场一群人都是惊讶了起来。
万万没有想到,就连他耶律少炎此刻也给张狂跪下了。
之前不是一直很强势的吗?
之前不是仗着耶律家族的实力,威胁张狂的吗?
怎么现在,这么快就给张狂跪下来磕头求饶了?
而且,这般姿态看起来都是无限的卑微。
当然,耶律少炎很清楚,如今的耶律家族都没了,被眼前这个年轻人在瞬息之间给覆灭,他耶律少炎又还有何资本继续与张狂叫板,除非他是傻子。
而现在,耶律少炎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活下去。
耶律家族被张狂覆灭了,眼下的张狂就是他耶律家族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耶律少爷明显是耶律家族最后的希望,只有活下去,日后才有报仇的机会。
所以,此刻的耶律少炎也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般身段和高调,整个人匍匐在张狂的面前,就宛若一个小丑一般。
而这些,耶律少炎明显顾不上了,连穆臣长老都能够在张狂的面前靠当牛做马保下一条性命,他耶律少炎又为何不可?
只不过,明显耶律少炎的这一个想法有些过于天真。
不对穆臣尘长老下杀手主要有两点原因,其一穆臣长老并不是对付云家的主谋,所谓各为其主,既然耶律少炎要对云家出手,对云锦不利,他穆臣长老自然也无力反驳;其二,这穆臣长老对他张狂亦或者云家还有所作用,而这眼下的耶律少炎可就毫无作用可言了。
而且,耶律少炎所谓的当牛做马也不过是想在这个时候保住自己的性命而已,至于是否真的给张狂当牛做马,那可不一定了。
耶律家族被灭,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若是让这灵域的域主知道,眼下的张狂一群人也必死无疑。
然而,面对耶律少炎这下跪般的哀求,张狂却是笑了。
饶有兴趣地望着耶律少炎,开口问道:“耶律少爷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能否再大点声音,刚才的话我没听清楚。”
耶律少炎身形一颤,纵然无限的愤懑,此刻也不敢发泄出来,连声开口道:“张先生,我耶律少炎愿意和穆臣长老一样,给您当牛做马,只求您能够放我一条生路。”
此刻这般声音,耶律少炎明显放大了数倍。
看起来整个人凄惨无比,只不过,现场却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同情。
这个灵域的人渣也会有这般下场,完全是罪有应得。
而此刻,听到耶律少炎这话,张狂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浓郁了,随即再次开口道:“耶律少爷,你在跟我开玩笑吧!,你是要给我当牛做马吗?”
“我记得之前,似乎是你耶律少爷要杀了我的吧,现在怎么就要给我当牛做马了呢?我还等着你耶律少爷爆发出最强大的实力或者找到最强大的靠山和底牌将我弄死呢。”
不得不说,张狂这话听起来有些欺负人。
但是此刻在云锦c应欢欢,还有现场云家一群人的耳朵却是格外的痛快。
耶律少炎这种人,就需要有张狂这样的人去惩戒他们。
而此刻的耶律少炎,已经是欲哭无泪了,随即认真的望着张狂说道:“张先生,我错了,之前是我有眼无珠,不识您这位高人,现在我真心的向您道歉,愿意给你一辈子当牛做马,只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耶律少炎这话,差不多是他此刻内心当中的真心话。
他实在没有想到,随便得罪和招惹的一个毛头小儿,竟然会给他耶律家族带来如此毁灭般的打击,以至于耶律少炎,耶律家族的少主在一瞬息之间变成了一文不值的蝼蚁。
“很遗憾,耶律少爷的这个要求,我怕是无法满足,毕竟你这个少爷可没有什么人能伺候。”
“而且,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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