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吗”
“我不是君子,我也不需要积福。”枭鹤说着又要走开。
女子慌乱之中拉住他的手,从马上被甩了出来,枭鹤接住了她。将人放在地上,抽出了手,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
那女子有些凌乱,脸色有些发白。显然刚受了不少罪,“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不客气。”枭鹤说完就要离开,那女子说。“公子留下姓名可好,小女子改日必将道谢。”
“枭鹤。”他说,“道谢就算了,你我没那么熟。”
他的身形越来越远。女子记住了那个名字,回了府。今日真是晦气,雪儿突然失了常性,险些把自己摔死。下次还要好好教训他,这样他才会乖一点。
她来到马厩,那匹马通体雪白,眼睛灵动有神,此刻看见她过来,有些怯了。蹄子不安的刨着地,看着远方。
女子忍不住笑了,“雪儿,你今日可是不乖啊,我要罚你三天不准出去。好好惩罚惩罚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那马应是通灵,表情看上去委屈极了,他亲昵的蹭了蹭裴玖月,无声的抗议。
玖月摸了摸它的头,“下次乖一点,我就带你出去。”
那马点了点头,女子转身回了房。
她想着刚刚的一切,那个男子,真是冷酷,居然见死不救。下次她要是看到他,一定要给他教训。此刻的枭鹤还不知,他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他正回绯苑,见一白衣男子入了主上的房间。
婉妺听到动静,怒道,“太子殿下如今,越发没规矩了。”
“规矩本太子去哪里,需要什么规矩。”寒笙如是回应。
“哦本姑娘的房间你说来就来,是不是不合礼数。天下人都知雪国太子温润,若是此事传出去,怕是有损殿下名声。”
女子冷声,她觉得这个人很是莫名其妙,她有些烦了。
“你还在意我的名声,看来,你还是在意我的啊。”
寒笙见桌上有一壶温好的酒,顺手就拎起来饮下,女子好看的眉头蹙起,“那是我的酒,给酒钱。”
寒笙一愣,“酒钱姑娘这酒,价值几何”
“本姑娘的酒,你觉得呢”女子反问道。
“姑娘想要如何还”
“等我需要的时候,再找你吧。”女子随意的说,她似乎是倦了,摆了手。
“我困了,公子请回吧。”
寒笙见她也有了倦意,便离开了,他赶了几天的路只为看她一眼,他在窗前看她立在那儿的样子,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便也没了疲惫。
雪皇几乎将所有的事都交给他处理,自己像个甩手掌柜似的养花斗鱼,说是人老了,应该休息了。
寒笙无语的扯了扯嘴角,分明是懒得管朝政嫌麻烦,还要找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他本将希望寄托在雪夜璃身上,可是雪夜璃不争气,不明不白的死了。他虽有心追查,可也是个聪明的。
如今放眼雪国,唯有寒笙可以承担皇位之重。他不若放手,悠闲地过几年安生日子,看山看水看云看浮生。
他走在街上看夜幕沉沉,心中却想着巫川之事。他从未让人插手巫川之事,他觉得时机未到。所以一直搁置,所以,会是苏祁的人吗但他素来稳重,如此行事,不像他的作风。
那么,就是暗阁之人,或者。他回头看那绯苑,灯火通明,乐声泠泠。她有太多故事他不曾参与,如今,他也未曾了解她。他们之间,隔着的,或许是千山万水。
他遇到她之前,他只取天下,遇到她之后,天下与她,缺一不可。
陈子仪逃到一处庙中,又见了那日的道人。依旧是不修边幅,自在逍遥。那道人啧啧的发出声音。
“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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