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第三方证明,您说的话,只能当做参考,不能当做事实。”温一诺也看向窗外,“那邻居呢?”
从她这个角度看去,方太太家的大房子对面是一片树林,并没有直接对门的邻居。
两边的邻居也隔得非常远,各家前院后院又都种了用来隔绝视线的绿植,根本看不见邻居家的草坪。
所以估计也没有邻居看见。
温一诺下了结论,“这件事不能说明唐小姐的‘非人’之处,您再说别的?”
方太太垂下眼眸,苦笑了一下,说:“可是我下面说的话,如果也没有第三方证明了?是不是温大天师也不信?”
“这也不一定。如果符合正常的逻辑推理和常规认知,就算没有第三方证明我也会信。”温一诺笑眯眯的拍了拍胸口,“我这里有一杆秤,会权衡利弊。”
诸葛先生扯了扯嘴角。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温一诺年纪轻轻才二十一岁,但是阅历一点都不比他们这些老江湖少。
她都从哪来的阅历?
难道从三岁就开始给人看风水面相了?
这怎么可能呢……
诸葛先生当然不信,但是也确定温一诺不是那种刚从学校里出来,没有被社会毒打过的无知少女。
她不仅被社会毒打过,而且被毒打过很多次,才有这样缜密的思维,和对欺骗的警惕。
比如刚才方太太说的话,诸葛先生也觉得有问题,但是他并没有很在意。
看风水面相,都是几分真,几分假,完全要弄得明明白白就没意思了。
而且他接的委托,是帮方太太对付唐小姐,所以不管方太太怎么说,他都会听,然后做出自己的判断,再制定计划。
温一诺跟他的立场不同,所以她能打破砂锅问到底,而他不能。
就在诸葛先生走神的时候,方太太已经在说另外一件有关唐小姐的怪的事儿。
“还有一次,大概是半年前,我先生又说要加班,不回家,我知道他是去跟唐小姐在一起了。”
“可是那天,我们的小儿子新仔发烧,想见爸爸,我实在忍不住,就给虞先生打电话,让他回来,顺便去超市买点退烧药。”
“结果,虞先生没有接电话,是唐小姐接的电话,问我有什么事。”
方太太想起那天的憋屈,忍不住落泪。
诸葛先生也跟着说:“这太过份了,这是明晃晃的挑衅啊!”
温一诺也跟着点头,不过没说什么。
方太太拿纸巾擦了擦脸,鼻头红红的,是真伤心的那种哭。
她低声说:“我本来想摔了电话,可是新仔一直在要爸爸,我只好忍气吞声,求她说,让虞先生回来,新仔生病了,让他买点退烧药回来。”
“结果唐小姐毫不客气地说,生病就去医院,找虞先生有什么用?然后毫不客气地挂了电话。”
“我当时憋着一口气,直接冲出家门,朝唐小姐家跑去。”
“我知道她搬到我们小区,也知道她住哪儿,之前我装不知道,只是想自己的老公在外面玩累了,还知道回家……”
方太太哭得越来越厉害了,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
温一诺和诸葛先生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一次肯定是真的。
他们道门中人,看人说话,还是有自己的一套判断方法的。
方太太好不容易止住泪水,哽咽着说:“那天晚上天很黑,天上连月亮都没有,只有一点点的星星。小区里的路灯很明亮,我一口气跑到她家门口,却发现本来黑黢黢的庭院,突然一下子亮起了灯。”
“刚才还空无一人的院子里张灯结彩,很多穿着礼服的男男女女在那里喧闹嬉笑,居然是在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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