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穿不起。”说完这句话他忽然现房间还坐着个小姑娘,咳咳。
好漂亮的小姑娘。明通挑了挑眉。
这就是贺纶的师叔怪不得贺纶一提他就犯尴尬。看上去还不到四十岁,挺高大正常的一个男人,但整个画风因为嘴角那颗喜感的媒婆痣完全崩坏。汤媛轻咳一声,偷偷瞄了眼贺纶,仍是面无表情的坐在太师椅里至今未吭声。
明通又催了一遍,他是真缺钱,都快缺死了。
贺纶努力忽略明通门牙上的一根菜叶,扶额道,“情况我的人也跟你说了,人就在你面前,这是她生辰八字,从去年开始撞邪,你看看是不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
“是她呀,是她吗”明通抓起生辰八字又看看汤媛,似乎觉得离得远看不清,竟大摇大摆走过去,汤媛紧张的瞪大眼,只听贺纶阴冷的哼了一声,明通立时缩回一只试图去抚汤媛天灵盖的爪子。
贺纶沉声道,“你行不行不行的话直接拿三千六百两走人。”
“另外两千两呢”
“那是付给解决问题的人。”
明通也不管行不行,立刻大包大揽道,“我就是那个解决问题的人。嗯,小姑娘脸色稍稍有点憔悴,应该是没休息好,你们房事不要太频繁,再吃半个月我开的安神药,保证药到病除。”
说着,他抓起案上的笔就要开药方。
汤媛与贺纶的脸已经红的几乎能滴出血。
尤其是汤媛,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奇异的生物竟能在大康完好无损活到现在也亏得他是贺纶师叔,否则就凭牙缝那点菜叶都不知被人叉出去多少回。
“别害羞啊,十八岁已经成年啦,反正她是你老婆,不过你稍微悠着点啊,次数多了影响精子活性。”明通念念叨叨。
贺纶并不懂老婆和精子的意思,但感觉莫名的羞耻。他一定是疯了,病急乱投医才会找明通过来,好丢人。可是他辈分高,说不得骂不得。
话说当老婆二字飘进耳朵里,汤媛就一激灵,紧接着又来一个“精子”,若非贺纶坐在身畔,她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
“怎么了”贺纶不解的看向她。
她却一瞬不瞬瞪着明通。
干啥明通捻了捻嘴上的大黑痣。
“你刚才说精子”
明通嘿嘿笑了两声,“是呀。”
“卵子”
嗯明通的手指在大黑痣上一顿,正眼看向汤媛。
你们在对什么暗语贺纶面色微沉。
“羊驼。”明通慢慢道
汤媛隐隐抖,“草泥马”
“你怎么骂人呢”贺纶还是能听懂“操”字和“你”字的。
明通虽然不正经,可也是前辈,汤媛这样骂他,委实有点不懂事。重点是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跟谁学的粗话
“没事没事,她这不是骂我,是鬼上身了,邪祟不想让我给她治病,对我展开了攻击模式。”明通平静的收回视线,将开好的方子撕碎,揉成团随手扔在地上,无视贺纶的表情,开始剔牙,边剔边道,“她这邪气中的不浅啊,我得给她做个法,让你手底下人安排个佛堂。再准备点茶和点心。”
这种穿越人士相逢的事情居然也生在了她身上虽然狗血淋头,可她,是,真的,激动啊
说一点儿也不怀念从前的世界是假的
作为一个专业考试机器,通过无数次模拟考的考验,汤媛扪心自问,考一所名牌大学还是不成问题的,只要不出国,学费总能凑的齐,而且她级会考试,奖学金什么的更是小意思,不管怎样日子都比生活在一个男人说了算的世界强啊
可老天爷偏偏让她在高考的前夕穿了,人生也从此天翻地覆的改变。
她掩面痛哭,其余的事都交给明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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