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疼爱,这个小女人在情和谐事上都有着一如既往的羞涩,但羞涩的她,却又有着非同一般的胆量,如同甘泉池畔的小羊羔,明知深水危险,却带着十足的好奇与迷惑,勇敢的引颈轻啜那令人渴慕的甘甜。
她羞涩的攀着他肩膀,主动仰,附上馥郁的芳泽。
薄雾般的纱帐轻轻动荡,漾过一阵如水般温柔的涟漪。甜蜜了须臾,纱帐中,贺纶低喘轻笑,“好了,这些足够。咱们要克制,不能玩火。”
汤媛无力抵抗,被他攥着腕子,一动也不能动,直到砰砰乱跳的心脏恢复正常,他才重新拥着她说话。
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他竟刻意的与她拉开了些许距离,汤媛在心里翻个白眼。
“阿蕴,我明儿看过太嫔娘娘便离开,就不回驿馆了。”她正正经经道。贺纶总算松了一口气,侧看着她,道,“也好。”这并非儿女情长的好时候。
贺纶又道,“现下群龙无,朝廷百官鱼龙混杂,心思各异,没个年,谁都不敢掉以轻心。老三早就忙的脚不沾地,又处处防备我,纵使他有邪念,也无法把重心放在女人身上。但是太子妃就难说了。沈珠素来以老三马是瞻,出入内廷又比寻常人方便。为了万无一失,我指了一个二等暗卫接应你。她原是我留在母后身边的,但昨夜母后已经带着老六与和熙离开,如此正好让她一门心思关注你。”
汤媛惊讶不已,“你,在太子眼皮底下把皇后娘娘他们偷出来啦”
“别忘了改口叫母后。”
“嗯,我知道了。”她往他怀中靠了靠,喃喃道,“你真厉害。”
“侥幸罢了。”
“世上并无巧合,一切巧合都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汤媛为他捏把汗,同时也悄悄的咽下求他把太嫔娘娘一道儿带走的念头。
先不提太嫔娘娘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颠簸,就单看这样的要求,即便贺纶不好拒绝,她都没脸提。那不是过家家,紫禁城亦不是任何人能一手遮天的地方,贺纶能照顾她与娘娘的情分已是重情重义,再多的危险,哪怕她是他的女人,也没资格去要求。
汤媛盯着他洁白的前襟呆。贺纶将她的小手按在怀中,“阿媛,母后的生长环境如此,又一贯尊贵,看起来不是那么好相处,但她并非恶毒之人,只要你做好自己该做的,定不会为难与你。况且我们的阿蜜那般可爱,她见了,不定要如何喜欢呢”
说这些是怕她去了辽东与他老娘撕x吧汤媛也不点破,只老老实实的点头,“我省的。”
百善孝为先,身为儿媳,孝顺公婆天经地义。不管章皇后心里喜不喜欢她,她都会做好儿媳的本分。当然,她也不是包子,并不怕刁难。
“这回,你家亲亲小表妹不会再跟去吧”汤媛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口气显而易见的揶揄。
贺纶拧了拧眉,推开她,“谁亲亲了,别胡说八道。”
没亲亲,你下嘴唇那道口子怎么来的汤媛暗暗腹诽,见他脸色真的有些不悦,连忙轻轻戳戳他的胳膊,“真生气啦我逗你玩的呢”连续戳了三遍,他才重新将她揽入怀中。
“生了今天这种事,蓉蓉不会再去怀平,她将随二伯父一家定居锦州。”他并未趁机略过章蓉蓉的话题,反而正正经经的回答汤媛的疑惑。
汤媛得饶人处且饶人,抱着他的腰入睡。夫妻之间开个小玩笑,互相揶揄揶揄都没什么,但不能过火。譬如贺纶不喜欢拿章蓉蓉开玩笑,她以后尽量避开雷区,不拿此事揶揄便是。
转眼,七七四十九日祭还剩下不到十日。整座紫禁城的重心都集中在乾清宫,除了章皇后被隔离,其余妃嫔皆披麻戴孝的没日没夜诵经哀悼。
大概是为了映衬这一年的光景,宫里的刺槐盛开的比往年都隆重,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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