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食客罢了。”裴先生说完又是一剑斩下
主厅之中,商璃始终不肯饮酒,缪玉的耐心渐渐耗尽。
“你为何不肯饮”
“孟商姬,这觞酒,你究竟是喝还是不喝”
“我的耐心有限,别让我亲手喂你。”缪玉的脸色渐渐转冷。
“喂你麻痹”一声怒喝回应了他。
“大黄”商璃的语气中多了一丝惊喜。
不过片刻的功夫,姬青就一把夺过侍女手中的酒樽。
“这么喜欢喝酒,那我便来敬你一杯”姬青一把将那酒樽往缪玉的脸上扔了过去。
缪玉脸色一变,手中一双铁箸对着那迎面而来的酒樽轻轻一划,那酒樽便应声而断,只不过酒樽中的酒液还是溅了缪玉一脸。
“混账你是不想活了”缪玉一声怒喝。
“这就是你商家人的态度我能够说姬青是领头人,自然也能够说姬青便是当日在城门前唆使食客强行取尸的人”缪玉此刻十分暴怒地说道。
“你无凭无据,又如何敢说我便是那幕后主使比起你缪玉来,小爷我简直纯洁得不像话。”
“你缪玉陷害忠良,毁其身,辱其名,更是丧心病狂地将其曝尸城门几天几夜,使死者都不能入土为安,若是按照我大秦之律,该当如何惩处”姬青手指缪玉。
“此人便是近日在雍城地界声名鹊起的例祭魁首姬青”
“是他呀,虽然先前举止粗鲁犯上,但此次却是为了保孟商姬清誉,倒也可以理解一二。”
“只是他先前所说的缪玉公子先前陷害忠良是怎么回事儿”
“莫非是这次刁府的乌士奇之死,别有缘由”
听到这里,缪玉的脸色渐渐变得紧张了起来,额头上竟是隐隐地冒出了一些冷汗。
“你这以下犯上的东西,竟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颠倒黑白”
“缪玉你这狗东西哪有脸面在这里论颠倒黑白”
“乌士奇先前在例祭之中为主击柱,不惜力竭呕血,此为忠否”
“为母寻药费尽,心血耗尽俸禄,此为孝否”
“这些事情倒也确实有所耳闻呐。”宴席中有人开口了。
“找这么说来,那乌士奇倒也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了。”
“或许乌士奇真的是被诬陷为小人的忠义之士啊”
“先前,我与乌士奇约定刻剑台比武论道,你却派人暗地里唆使乌士奇使用暗器来害我”
“乌士奇拒用暗器,慷慨认输,此为侠骨豪情,此乃是仁义”
“你以这等小人之无耻行径破坏武者论道之规,此为不义”
“你以残苛之言迫害义士一家死亡,此为不仁,毁辱义士尸骸与其身后之名,有悖下士之礼之誓言,此为不信于人,不忠于天”
缪玉一阵大惊,微微后退了半步,却不想碰掉自己自己席位上的酒樽,酒液顿时洒了一地。
“你这等不仁不义不忠不信之徒,便是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
“你还有脸在人前妄言黑白简直可笑至极”
“胡言乱语来人,来人呐,快将他拿下”
然后,很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所有人都没有动静。
“缪公子容禀,此人乃是本次例祭之魁首,我等府上食客实力低微,虽有心助公子,然则无力擒之也。”
这显然是推辞,但不管怎么说,这梁子明显已经结下了。
“刁广”缪玉看向另一侧刁广的席位。
“缪君见谅,乌士奇已死,我身边此次也暂无得力食客跟来,恐此次不能为缪君分忧了。”
“看看吧,这些人平时多听缪玉的话呀,现在看缪玉慌慌张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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