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挡人官路就是刨人家祖坟。
阮大兄对德王霸道的态度极为反感忍不住呛声:“王爷为何不同意?好歹我也是出自于你的门下你为何对我如此刻薄?难道这些年来我为你当牛做马对你还不够尊敬吗?”
“大胆!”
德王勃然大怒趁着脖子叫嚣:“你竟然敢对我如此吼叫?本王乃是天潢贵胄紫衣金袍你一个奴隶出身的狗才竟然向本王撒野?还不给本王跪下?”
“你……”
阮大兄脸红脖子粗。
恼羞成怒到了极点。
燕七见此一幕脸上严肃心中却对自己的计划极为满意。
德王真是上道啊。
我就想让你翻脸你还真翻脸了。
这么给我面子的吗?
德王亮出了紫金袍横刀立马戳在阮大兄面前:“见紫衣如见国主还不给本王跪下?”
阮大兄见德王亮出了紫金袍不可反抗只能跪下。
别说阮大兄就算是群臣也得给德王跪下。
因为紫金袍非同一般。
在诺大个安南唯有国主与德王配得上穿紫金袍。
别人没有资格。
因为只有他们两人封王。
这也是德王位高权重的一个反应。
见了紫金袍安南何人敢不下跪?
当然黎高除外。
阮大兄匍匐在德王面前盯着德王的大脚板心中恨到了极点。
他没想到被陈有徳、武林欺负也就罢了竟然还要被伺候了一辈子的德王欺负?
说的不好听自己就是德王的一条狗。
明明自己这条狗很忠心但德王却挥起大棒对他当头砸下。
这种感觉让人如坠地狱丧失了希望。
德王俯视阮大兄一脸嘲讽:“我以身穿紫金袍的德王身份郑重告诫你你经验浅薄需要多多历练威武大将军不适合你你还是革除兵权安心做你的情报使吧。”
阮大兄闻言心如刀绞。
“德王岂能妄言!”
黎高终于下场了眸光不善:“阮大兄你先起来。各位大人都先起来。”
黎高发话众人这才徐徐而起。
阮大兄站在黎高身后委屈的像个孩子。
黎高怒视德王:“紫金袍的确尊贵但却绝不能用他来压制训斥国之功臣。阮大兄为国立下滔天大功你却用紫金袍来羞辱阮大兄那不是意味着你在羞辱安南吗?”
“你……”
德王勃然大怒:“黎高你休要给我扣帽子。”
“我说的是立国之言至于有没有给德王扣帽子那就看德王自己如何想了。”
黎高彻底发飙对德王的威怒毫不客气再一次对群臣道:“赦封阮大兄为威武大将军乃是国主所定我不过是举荐。而德王同意与否不过是一个意见而已岂能定论?”
“换句话说无论是我还是德王都没有权力盖棺定论唯有国主方能一锤定音。”
“各位大人你们稍等我会派人拿着我的奏折请示国主为阮大兄赦封威武大将军。国主同意与否自有国主定夺旁人岂能干涉?不过我相信以国主的才华智慧定然不会辜负功臣的一片赤胆忠心。”
黎高直接饶过德王写了一封信派人给国主送去。
这一下德王可尴尬了。
没想到黎高竟然和他硬刚了一点面子也不给。
德王当然明白只要黎高的书信递给国主国主自然会同意。
安南国主只知道玩猫斗虎哪里会懂得理政?
理政之事全部交给黎高。
黎高说什么国主就听什么。
哎!
德王忽然心灰意冷。
两柱香的时间。
太监回来了。
手中拿着圣旨交给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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