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华北娇是一国公主,谢右寒即便爱慕她,也极其的尊重她,做的最过份的事情大概就是牵手了。
虽然谢右寒上一回跟袭宝珍接触的时候是隔了一双靴子的厚度,隔了一套衣服的厚度,可毕竟,当时袭宝珍是整个臀部坐在他脚上的,那感觉真的很难让人忘记。
谢右寒还是躺在床上,他这脸上的伤至少得五天才好,用祝一楠的话说就是这种黑药膏得敷整整五天,五天后就不用敷了,改成膏状药膏,但现在,他还是在用这种药,所以,他只能躺在那里,接受袭宝珍的问候。
等看了谢右寒之后,聂青婉领着袭宝珍在华府的院子里逛,逛到中午,就在府上用了饭。
吃完饭,聂青婉让凃毅给袭宝珍收拾个厢房,让袭宝珍去休息,袭宝珍也没推辞,带着半玫向众人告辞之后就去午睡了。
中午王云瑶和华图都回来吃饭了,见聂青婉也在,王云瑶没有立马走,华图先一步去了刑部。
聂青婉回来是找王云峙说正事的,故而,见王云瑶没有立马走,就借着王云瑶去了三蛰居。
午饭过后就是午休的时间,袁博溪见聂青婉拉着王云瑶走了,她便也不去打扰小辈们,自己带了管艺如和曲梦回了恵孝院午睡。
华州跟着聂青婉一起,去了三蛰居。
谢包丞还是在竹风院陪着谢右寒。
王云峙这个时候也是要回三蛰居午休的,故而,聂青婉、王云瑶、华州、王云峙就都来到了三蛰居,四个人找了个亭子坐下。
聂青婉先是看了华州一眼,那一眼不可谓不怪。
华州自昨天回府看望了谢右寒后就觉得王云峙有些不对劲,一个白天他什么都没有问王云峙,等晚上随着袁博溪和华图一起去看了聂北,看了勃律,又看了李东楼回来,华州就找王云峙问了话。
作为原绥晋北国的太子,华州也是一个极其聪慧的人,而王云峙早年混迹江湖,虽然他什么事情都不对家人说,却会对华州这个太子说。
华州知道很多王云峙在江湖上的事情,亦知道江湖上有个暗月楼,也知道暗月楼的楼主叫元令月,还知道王云峙是喜欢元令月的。
故而,昨晚上华州找王云峙问起了他为何没有跟谢右寒一起回府的时候,王云峙如实地说了,因此,华州也知道前天晚上的凶杀是怎么一回事。
当然,王云峙既说了前天晚上的杀手是怎么一回事,自也对他说了聂青婉和王云瑶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于是,见聂青婉古怪地看他,华州挑眉笑道:“妹妹这是什么眼神,是嫌哥哥坐在这里碍眼?还是你要跟王云峙和王云瑶说什么话,哥哥不能听?”
聂青婉笑说:“也不是不能听。”
华州淡声说:“哦?所以妹妹出宫回府,确实是因为有事儿要与王云峙和王云瑶说?”
聂青婉笑道:“哥哥不是外人,王云峙大概也跟你说了前天晚上的凶手是谁了,妹妹也只是对这个元令月很好,所以想见上一见,正好今天有机会,我就想让王云峙去把元令月邀请到府上,认识认识。”
华州看了王云峙一眼,王云峙轻咳一声,说道:“我上回确实答应了郡主,让元令月来府上一趟,既然郡主今日回来就是为这件事情的,那我就去找她。”
王云峙说完,站起身就要走。
华州喊住他:“你知道这位元楼主住哪里?”
王云峙说:“知道。”
华州挑了挑眉,不言了。
聂青婉沉默地想,大概跟轩辕凌住一块,所以你去邀请了元令月,轩辕凌肯定也会跟着一块来。
聂青婉垂了垂眸,冲王云峙说:“快去吧,我的时间也有限。”
王云峙不再耽搁,掸了掸衣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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