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般大小的光球,似是一轮血月高挂在天空之上。
“这是什么东西你们见过吗”
我嗓子眼儿发紧,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这么句话。
让我们有些莫名其妙的是,虽然大量的感染鸟此时正盘旋在防疫站上空,随时都会俯冲下来取走在场所有人的性命,可这些幸存者们怎们丝毫没有反应呢就好像他们根本看不见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样,该搬东西的搬东西,该修建房屋的修建房屋,完全不受其影响,甚至就连一丝丝恐惧都不曾体现在他们的脸上。难不成这些人都傻了吗
就在我思考之际,天空中那团深红色的光球突然光芒大盛,将原本已经快进入黑夜的世界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深红色的光线洒满了整个首都防疫站
只见光球的体积迅速开始膨胀,就好像一只可以膨胀到无限大的气球一般,不断地向外扩张,直到我们车里的人都已经能感受到那扑脸的热浪,光球的膨胀才逐渐停止
这颗直径足有两百米的光球在停止膨胀的那一刻后,便开始急剧向内收缩,由原本庞大无比的体积在眨眼的时间里转化为了一颗枣核般大小的金黄色光点光点以点带面,一道深红色的幕布以光点为中心向防疫站上空的四周扩散,不到两秒钟,整个防疫站上空便被这块深红色的幕布裹了个严严实实
幕布外的感染鸟群终于不再集结,如一枚枚陨石般砸向防疫站上空深红色的幕布,可怕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那些拖着腐烂身子的感染鸟们在接触到深红色幕布的一瞬间便化为一股灰黑色的水蒸气,就连一丝灰烬都没有留下反观那道深红色的幕布,却连一丁点儿涟漪都没有激起幕布内和幕布外,完全是两个世界
“这”
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要说之前还能说出一两句话,现在当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全身上下只有眼珠还能动与其说还能动,倒不如说只接收到画面而已
“瞎啊赶紧停车”
我们只顾着观察天空中的景象,就连开车的大斌都全然忘了观察前方道路,一不小心竟然差点撞上面前的人。
反应过来的大斌一脚刹车将悍马车停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降下车窗。
“不好意思啊,刚才没注意,对不起对不起。”
大斌知道这事儿怪他,倒也讲理,连忙降下车窗对面前这人赔着不是。
“下回注意防疫站里这么多人呢怎么能这么开车呢”
面前这人教育着大斌。
这是一名身穿迷彩色军装的男子,看年龄大概二十啷当岁,长相比大众脸能稍微帅一些,精神头十足。
“是是是,下回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大斌接着赔不是。
看来冷不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大斌也懂得收敛收敛。
“你们是新来的吧上头把你们交给我了,让我带你们找个落脚的地方,把车门打开,我告诉你们往哪走。”
这人倒也自来熟,也不管我们想不想让他上车。
大斌一时间没了主意,从驾驶室内回过头看向我,向我询问着。
我略一思考便将车门拉开,打算让他上车。
“往前开,前面那个倒塌的写字楼右转。这车真好,你们从哪搞的”
一上车,这人就指挥起大斌开车,并且还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别那么拘束,这里怎么说都是防疫站,况且我又不是想要你们的车,随便问问嘛。”
那人见我们都没搭理他,丝毫不觉得尴尬,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冒昧的问一下,那个没被损坏的建筑是怎么回事”
一句话都不说显得过于压抑,我最后选择主动出击,问一些我们大家都想知道的。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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