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的他是紫禁城的总经理,却也只是总经理而已。 就像江澈就是最明显的前车之鉴,上级一纸调令就可以将其免职。 而他除了接受以外,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赵守时不想在别人的刀尖上跳舞,因为随时可能面临着被过河拆桥的可能。 ··· 对于赵守时说要借钱的事,裴幼清完全不在意,随口回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个吉祥物。真要借钱你跟苏姐姐商议啊。” ‘煾哼?’赵守时发出火大的怪声;借钱就是个借口,真正的理由不好拿到明面上说。 “好了,好了,依你就是。” 裴幼清知道赵守时肯定还有其他事,也就答应下来,然后看向裴韵书。 还没等她开口商议,裴韵书就率先拒绝:“凡事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你可是先答应我的。” 裴幼清看看裴韵书,看看赵守时,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抉择,后退一步的她双手往里合拢:“得,我还成香饽饽了。你们自己商议吧,赢了的好汉来找我。文斗武斗都可以。” 文斗武斗都是玩笑话,自然不可能上演。 赵守时看向裴韵书,直接开口道:“晚上我找幼清真的有正事,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一下。” 裴韵书想都不想的直接摇头:“不行,晚上我找她也有正事,而且是我先开的口,她也答应我了。先来后到懂不懂?” “我懂,但有的时候先来后到不好使。” 赵守时上前两步,逼近裴韵书的他居高临下的说道:“有的事情我也不好意思再开口,但你应该记得对我的身体造成的创伤有多严重。现在的你不应该退让一下吗?” 裴韵书脸直接红了,虽然之前也很红,但现在更红。 她误会赵守时说的是刚才他流鼻血的事情,想起这个她就想起自己走光。 这种比丢了初吻更恶劣的事情偏偏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更是让她怒火中烧,咬牙切齿道:“你别不要脸了,刚才走光的可是我,我没找你算账也就罢了。你怎么有脸威胁我!” 赵守时一愣才反应这小妞是弄岔劈了,连忙摇头:“你别误会,我说的不是刚才那事。” 赵守时撇了眼一旁看戏的裴幼清,压低声音道:“今天下午在地铁上,你给我来的拿一下撩阴腿,我?现在还疼着呢。晚上我得试试好用不好用吧。 要是好用,那也就罢了。如果不好用,你就等着给我负责吧。当然,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让你看看。” 裴韵书的表情直接凝固。 原本是气愤,现在是羞怒,赵守时的一句【让你看看击溃了她所有的理由与言辞。 甚至让她连直面赵守时的勇气都没有,更遑论与他对峙。骂了一句‘流氓’的她捂着脸跑进次卧。 顺带着把门给关上了。 赵守时得意洋洋的对裴幼清比了个OK的手势:“搞定。” “你跟我姐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主要是你姐通情达理。” 赵守时当然不能承认,毕竟他还不想死。 裴幼清好奇啊,就像心里有只猫在挠一般,刚才的她离得稍有些远,就没有听清。 等她要走近听时,人家已经见了分晓。 这让她的好奇就像被火中浇油一般蹭蹭长,眼见从赵守时这里套不出话来,她便抬腿向次卧走去。 赵守时眼皮急跳,他就不可能让裴幼清进去。 先不说她进去以后还能否出来,要是裴韵书把刚才的事情有样学样的说一遍。 那他弄不好连这个年都过不去。 摆事实讲道理是没有用的,赵守时很确信。 而且,他也没有事实可说,更没有道理可讲。 怂个毛线,莽就完事了。 赵守时快步上前,一把攥住裴幼清的素手,在她诧异的眼神中,直接把她扛在肩头。 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小跑进屋,直接把人往床上一扔,顺带着把门给带上。 连屋里的灯都不用开,就直接虎扑上去,开始野兽的狩猎、、前的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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