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同一时间没听懂张角的话,皱皱眉头问道:“什么‘量多’的日子?”
张角笑嘻嘻的道:“女人每个月不都会有几天因为‘亲戚’拜访,心烦意乱吗。
听说这时候再遭遇‘量多’的话,就等于受到了双重打击,会变得更加的不讲理。
感觉就像白天的你。”
柳同闻言内疚、感激又掺杂着点别样情愫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气的咬牙切齿,伸出双手,左掌扇向张角的脑瓜,右掌拍向他的嘴巴,“双重打击、双重打击,这才是双重打击好不好。
还‘亲戚’拜访加‘量多’,你这小子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东西。
我本来那么感动,那么…哎,算了、算了,和你这个根本就还没长大,没心没肺的小子生什么气。
滚出来吧,我带你出去吃顿好的算是报恩,然后咱们一刀两断,谁也不认识谁。”
张角闻言一边言不由衷客套着,“出去吃什么饭呀,姣姨对我那么好,我救她不是应该的吗,你那么客气干嘛。
不过同同姐,你要是真觉得救母之恩大于天,实在过意不去,非得表示、表示的话。
那咱们就市中心的‘帝豪酒店’走起,先说好,再贵的地方我可不会去了。
大家都是一家人,太客气就生分了。”;
一边急不可耐的推着柳同的肩膀,大步朝外走去。
柳同没好气的道:“帝豪酒店没有,街口的卤兔子紧吃。
对你这种人来说,这档次都超标了。”,和张角一起出了房间。
秋高气爽,晴朗的天空繁星点点,明月当头。
去主街的路上,闹腾过后,张角轻声问道:“柳伯怎么样了?”
“我爸知道码头鱼市出事之后,直接就瘫了,”柳同道:“俗话说好,百无一用是书生。
平时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书房里还挂着,‘人生坦然、泰山崩于教,假正经,喜欢借题发挥,还有点假清高,老抱着‘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陈旧思想。
对了现在还得添上,心理承受能力差这一条…”
说着说着却一发而不可收拾,讲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自己的老爸自己数落可以,别人批评却不行。
柳同听到张角越说越起劲,气恼的插话道:“停、停、停、停。
我爸有那么多的毛病吗,你还越说越兴奋了,死小子。”
张角干笑着道:“嘿嘿,我不是顺着你的话头有感而发吗。
你不愿意听就算了,咱们聊别的。
对了,今天跟你们来的那3个男的,是怎么回事。
有两个看起来20多岁的很正常,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
剩下一个怎么瞧着比我年龄都小,是你还是铁铁姐在老牛吃嫩草啊?”
这样讨打的话出口,张角自然又被柳同削了一顿。
两人闹腾着来到渔湾3街的主路,走进了老字号的‘余记全兔馆’。
饭馆不大,刚刚经过翻新装修。
本来方桌、木椅换成了间隔的卡座,又增加了接近一倍的位置,却因为把原来松散的空间布置改的紧凑,所以座位倒也不算局促。
虽然已经过了饭点,但因为店里的生意太好,张角和柳同还是等了10来分钟,才轮到了位子。
上桌后,请客的柳同知道张角是大肚汉,直接就点了20只全兔和梅子酒。
不一会服务生把酒、菜端了上来。
两人边喝边吃。
因为梅子酒爽口对味,这两天两次差点丧命,心里其实承受了巨大压力,又难得放松的张角,不知不觉有些贪杯。
正喝的高兴,柳同接到了姐姐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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