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道!”
郑大福气得胸口又有些闷疼了,郑丰谷也皱着眉头,“这事怕是不好说,李大水与云兰和文浩可是同谋。”
“二哥这话说得太好听了,李大水哪里算得上是同谋?顶多只是个帮凶。”
郑大福用力拍了两下床头,怒道:“所以你这是连你小妹都不管了?”
郑丰收下意识的要反唇相讥,忽然一顿,冷笑道:“现在在替我家小梅要一个交代呢,爹你可别随便的移了话题。”
有报官的威胁在那儿,加上郑丰收的态度前所未有的坚决,就连郑丰谷都站在郑丰收那一边,还有孙氏在旁虎视眈眈,郑丰年和李氏的态度终于弱了下来,不敢再左顾右盼认为他们自己全无责任,意图轻轻揭过此事。
最后,郑丰年亲自动手抽了郑文浩三十藤鞭,直打得郑文浩皮开肉绽,到后来连叫也叫不出声了。
郑丰年是真的发了狠,抽打郑文浩的时候半点没有留手,只要想想他还得赔老三五十两银子,他就恨不得打死了这个惹是生非的小畜生。
那五十两银子是赔给云梅调养身体的,云萝和郑大夫都说,经此一遭,云梅未来的几年都需要用些好药材和精细的吃食调养着,没个上百两银子怕是不成的。
上百两银子,郑丰年哪里拿的出来?他想挖老两口的底子,孙氏却正恨着他们呢,死也不肯拿出一文钱来给他们,还指着他们就是一阵痛骂。
想去问有钱的儿媳妇要,屠六娘刚刚被郑云兰抢了银子和首饰,连身边伺候的丫鬟都被郑云兰打晕了现在还在养伤,自然也不肯出这个钱。
况且,屠六娘对郑家人可没有一点好感,她和她的娘家落入到现在的处境全是郑家人害的!
最后没办法,李氏不得不拿出了她的私房,扣扣搜搜全部加起来也不过五十余两而已。
孙氏看着那些银子,心疼得就像是她的银子被挖了一样,骂声不绝。
李氏只当没听见,跟郑丰收说银子全在这儿了,再多她也拿不出来,或者干脆把她的命一块儿拿去。
也不知她这话是真是假,郑丰收冷笑了一声,“你的命可不值五十两,去中人那儿买个你这样的奴才,十五两银子就足够了。”
李氏的脸色不由得扭曲了一瞬。
郑丰收转手抓了五十两银子,又说:“你们虽然没啥良心,我却也不会看着你们饿死,剩下的这些就当是买断了我们两家的兄弟情分吧。”
李氏看着桌子上剩下的一两多碎银子,脸又一次的扭曲了。
而郑丰年听到郑丰收的话,脸色也是一变,“说来都是孩子们不懂事犯了错,打也打了,赔也赔了,你咋还连兄弟都不认了?”
郑丰收掂量着手里的五十两银子,脸色阴沉的说道:“我就当是破财免灾。”
郑丰年的呼吸一窒,随之面色涨红,恼羞成怒。
破的什么财,免的又是什么灾?
郑丰收的目光从郑丰年到李氏,来回看了两遍,然后冷嗤一声,拎着银子就转身走了。
这个大哥他反正是不要了的,也没工夫再在这儿跟他们闲扯,他还得琢磨着多挣点银子来给小闺女养身子呢。
之后就剩下处置李大水这一件事了。
李大水不是自家人,自然也不能自家人坐一起商量商量就能决定该怎么处置他。
他的寡母顶不了事,爷奶叔婶又多年没了往来根本就不管他,此事还得请里正和郑李两家的几个老人坐一块儿商量。
这一天,郑家老屋又是济济一堂,本在床上养病的郑大福也被扶了出来,半卧在躺椅上。
李大水被在杂房里关了几天,此事出来浑身上下都透着两个字——萎靡。
他的寡母看到他,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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