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家里也有好几个妹妹,天天缠着我要我陪她们出门玩耍,把我的月例银子都瓜分光了。”
卫漓忽然又看向云萝,端正的表情下面,眼睛仿佛在闪烁着微光,他也有不少月例银子呢,除此之外,京城里侯府名下的所有产业现在都由他掌管着,朝廷还每年给他发俸禄。
镇南侯府的主子少,下人自然也少,除了逢年过节的人情往来之外都没什么大花销,去年才刚刚新建的一个库房又快要堆放不下了。
听说姑娘家要富养,金玉堆砌、锦衣玉食是基本条件,还要给她攒多多的嫁妆。
嫁妆……还是算了吧,他可以养妹妹一辈子,完全不需要另一个人来给她添烦忧。
包厢里的另外几人完全不知道卫小侯爷端着正经的面孔,却在这短短的一眨眼时间里想了那么多事情,温墨还在喜滋滋的介绍着他家里的几个妹妹,把他的妹控属性表现得淋漓尽致。
卫漓回过神,又不动声色的将温墨和云萝隔得更开,转头问顾安庭,“你们怎么在这里?”
顾安庭说道:“刚才路过此地就听说了醉霄楼里甄二公子与几名赶考学子大打出手,卫小侯爷遇见这不平之事出手相助,一脚就把作威作福的甄二公子从楼上踢到了楼下,砸得楼下顶顶结实的一张桌子都稀碎。”
云萝捧着茶杯的手轻轻一抖,她手里的花茶都还热乎着呢,外面的流言就已经传成这样了吗?
温墨也停下了显摆妹妹的话头,转而说道:“我们进来的时候,楼下伙计正在整理桌椅和满地狼藉,怎么,你真跟甄放打起来了?”
卫逸之竟然会跟甄放那种纨绔打起来,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卫漓摇头,“并非如此。”
可究竟怎样,他就不说了,直好得温墨挠心挠肺的。
顾安庭眼珠一转,忽然伸手将守在门口的青给拉了进来,“你来说,方才你家侯爷与甄放发生了何事?”
青一脸平静得习以为常的模样,见侯爷没有阻拦反对的意思,就轻声的把事情从头说了一遍,说到激动处,惹得温墨连拍桌子,大骂甄放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并对卫漓和卫浅的行为表示了高度的赞扬。
顾安庭却没他这么激动,而是若有所思道:“这位冀北总督家的二公子想要做什么?近来听说他的事迹可不少呢,子然,你也是明年要考春闱的举人,可有与那位封炫结识相交?”
温墨愣了下,摸着下巴说道:“有点印象,先前去参加一个文会,好像还与他交谈了几句呢。”
“说了些什么?”
温墨挥挥手,“这个我哪里还记得?文会嘛,除了诗还能说什么?不过我记得他当时写了一幅字,很是得了些赞赏。”
顿了下,他又说道:“不过他一个将门出身的,没想到读竟然还不错,是冀北道今年的解元呢。”
顾安庭斜他一眼,“你不也是出身将门吗?鲁国公当年可是统帅一方的大将军。”
温墨不在意的撇了下嘴,嘀咕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自从我大伯战死,爷爷也受伤退下之后,我家就混迹进了文臣堆里。”
鲁国公现在也就空有个爵位,不过鲁国公世子如今执掌户部,也是举足轻重的一方大佬了。
温墨转头又把注意力落到了云萝的身上,“卫浅妹妹初到京城很该四处走走把这地界给踩熟了,明日翠微楼里有一场文会,邀请了进京赶考的诸多学子举人,妹妹可有兴致一起去看看?”
这一口一个妹妹的,好像有多熟悉亲近,分明今日才刚刚见面。
卫小侯爷肃着脸,心情不是很美丽,真想把这人扔出去。
顾安庭眨了眨眼,觉得卫逸之的脸色甚是有趣,就也凑趣的跟云萝说道:“听说卫家妹妹颇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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