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府后,她开始放声大哭,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哭出来。
这会儿还早,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见她小小年纪肚独自一人,还哭成这样,就有几个好心人上前询问。走近了才发现她左手肿的厉害,以为是犯错被大人教训才跑了出来。
秦笑笑什么也没说,只管埋头飞快的往家里跑,不知道徐府的仆人一路坠在她身后,直到她安然的回到家中才返回。
林秋娘正在院子里收拾之前辟出来的菜园子,就听到不远处有孩子在哭。她仔细一听,发现哭声跟秦笑笑很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等哭声越来越近,直至停在了院门口,她才确定就是秦笑笑在哭,急忙丢下锄头跑来开门。
“笑笑,你这是咋了?”看到泪流满面的闺女,林秋娘又心疼又焦急,生怕出了什么事。
“娘,呜呜~”秦笑笑扑到林秋娘的怀里,伸出青紫肿痛的左手给她看:“先生是大坏蛋,我不要跟他念,不要念,呜呜~”
看着伤的比上次还要严重的手,林秋娘倒抽了一口冷气,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了。她立即抱起闺女往屋里走,安慰道:“笑笑乖,再忍忍,娘给你抹药就不疼了。”
上次秦笑笑挨了三板子,秦山心疼的不得了,特意跑到医馆里买了一盒药膏。这种药膏十分清凉,抹在手上能缓解疼痛,还能消淤消肿。
抹完药,林秋娘就问起挨打的原因来。
秦笑笑从箱里拿出那八页纸,啜泣道:“是大哥哥,大哥哥偷偷帮我写字我不知道,以为三十页字全是我写的。先生检查我写的字,看出这些不是我写的,就、就打我手心板子,呜呜~”
说到最后,小丫头再次放声大哭。掌心疼是其次,更多的是委屈,不被信任的委屈。一开始,她没有把那八页字往大宝那儿联想,后来想到了正要跟徐则说,手心板子就落下来了。
“这、这事儿闹,咋就成这样了……”得知一切都是误会,林秋娘愈发心疼闺女,相信她说的全部是事实,并不知道大侄子往她写的大字里塞那八页字的事。
她一手养大的闺女,是什么性子她一清二楚,不可能会对先生撒那样的大谎。更何况,她亲眼看到闺女多么努力的写字背,没道理贪图那点玩耍的时间,就让大侄子帮她写。
林秋娘不好在秦笑笑面前责怪帮了倒忙,害得她挨打的大宝,抱着小丫头好生安慰了一番,等她情绪平和下来才说道:“这事儿不怪徐先生,更不能怪你,娘进屋换件衣裳,带你到徐府跟徐先生说清楚!”
秦笑笑却摇头,愤愤的说道:“先生就喜欢打人,还不讲道理,这次娘说清楚了,下次说不清楚我又得挨打。”她看了看依然红肿的手心,委屈的说道:“这只手手好倒霉,每次都是它挨打,再打几下就要断了。”
林秋娘心疼的往闺女的掌心吹气,轻柔的摩挲她的手背:“笑笑受了委屈,咱们当然要找徐先生说清楚,不能让这手白白挨打是不是?”
秦笑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可是她不想再看到徐则:“娘,你跟先生说清楚好不好?说清楚了咱们就回家,还像以前那样,娘下地干活,我回家放羊。”
见闺女始终对放羊念念不忘,林秋娘很是无奈:“念这事娘做不得住,等你爷爷回来,你跟你爷爷说去,你爷爷答应让你回家,咱们就回家。”
秦笑笑哀嚎一声,有气无力的靠在林秋娘怀里:“爷爷不会答应的……爷爷会想办法让我念,不是徐先生也是别的先生。”
林秋娘叹了口气,摸着闺女的脑瓜说道:“你知道就好,以后也别说回家放羊的话。”
秦笑笑不说话,看着肿的跟猪蹄一样的手,忧心忡忡。
林秋娘不愿秦笑笑白受委屈,回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后,拖着不情不愿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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