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我负责?负责什么?我又没把舌头咬断,收起你的好心吧。刚才就是你用腹语把淡泊的亲戚全问候了一遍,但凡我能动了先给你一耳光!不对,你用的是腹语,先打你一拳,锤到你吐血!”
大概是因为咬破舌头的原因,问橙又能说话了,在听到姒长生要为自己负责的话,又气又恼还不能把淡泊是自家祖先的事告诉他,这种哑巴亏比吃黄连还苦。
“我骂淡泊那是为了救单谚,刚才那一刀下去,绝对是动脉没跑了,你也不希望三个人一起来的,死一个在这里吧。”
姒长生根本理解不了,自己救单谚说两句脏话,问橙为何会想打自己一顿?难道……是因为言家引魔入室牵连了莫家祖宅五十多口人的性命,莫问橙巴不得单谚去死?让言家也感受一下离别之痛?
“道理我都懂,但你永远不要骂我家的兵灵!脏了你的口不说,还会气的我心里堵!分分钟想锤死你!”
问橙不想再解释下去了,主要还是害怕自己说漏嘴,暴露了自家的秘密,威胁性的放了句狠话就赶紧转移话题了。
“好了,这个话题翻篇了,你好歹是姒家少爷,你来这你哥没派点保镖什么的跟着?能救咱们出去就行。”
“你原来是在为我着想,不想让我说脏话啊,我还以为你是在气,没借兵灵之手让言家绝后呢。”
姒长生虽是用腹语说的这话,却让问橙隐约听出了一点娇羞的感觉,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了。
“大哥,你放过我行吗?我觉得可能是因为以前……我有病,人格分裂的时候给了你某些错误的暗示,让你这种没见过多少女人的懵懂少年,对我有了错误的认知,请停止你的自我攻略行吗?我刚才只是单纯的觉得你骂的难听,和别的任何关系也没有。淡泊短刀好歹是从我们家出去的,你还不能让我护个短了?”
问橙觉得自己表达的已经很明白了,如果姒长生还听不懂,只能把手心划破,让御剑心亲自出来和他解释了。
“那我也明确的告诉你,这与我见过多少女人没关系,我要的就是你能吸走魔气的能力!因为我不想英年早逝,我只想活着!如果连活着都不能办到考虑爱情是不是太蠢了?刚好你是个女的,刚好你能救我,这就已经足够了,就算那天我真的碰到了让我想娶的女人,我也会优先选择活命!”
姒长生态度决绝,已经非常清楚的把自己的选择告诉了问橙。
问橙就算能听明白他的意思,可怎么想都觉得他是个渣男,只能无奈叹息着说:
“唉,你是彻底没救了,都不知道该说你是清醒还是糊涂。万一你以后碰到一个你喜欢,还能吸走你身上魔气的人,你今天说的话真的是蛮扎心的。”
“嘘!你听……”
姒长生隐约听到了一些声音正在慢慢靠近,出声阻止了问橙继续聒噪下去。
金属重物被拖行着摩擦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慢慢传来变得越来越清晰,问橙已经脑补出一个秃顶中年衣着邋遢略臃肿的男人,此时正拖着大型利器在向展示柜慢慢靠近。
等拖行的声音离近,在离三个人大概一米远的地方突然停下,问橙和姒长生同时偏头,努力的想看清来的究竟是什么人,万一有一口气能活着离开,指证凶手的时候也不至于抓瞎。
锐利的斧刃闪着寒光,斧头像是破损过又被修复起来一样,斧脊斧柄上都用钢钉卯着金属片,像打补丁一样锲在斧身上。
金属片的材质似乎不一样,有的能反光像是刚修补上的,有的已经被腐蚀的残破不堪,铁片翘起的地方上还隐约能看出它挂着染血的头发。
一双迷彩黑胶布鞋靠斧而立,顺着对方的破洞牛仔裤慢慢打量上去,问橙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嘴中舌尖的痛楚让问橙清楚的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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