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节 共产主义对民族主义的超越(第7/26页)  枢纽:3000年的中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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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的统一的体系,是这些组织正式结成的统一的整体,有上级的和下级的领导机关,有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有全体党员所必须执行的实际决议。没有这些条件,党就不能成为能够有计划有组织地领导工人阶级斗争的统一的有组织的整体”<spass="mark" title="[苏]斯大林:《论列宁主义基础》,载《斯大林选集》上卷,第264页。">。

    党的执政基础是无产阶级专政,其根本在于中央集权的统治。“如果没有一个因为本身具有团结性和铁的纪律而强有力的党,要争得和保持无产阶级专政是不可能的。可是,如果没有意志的统一,如果没有全体党员行动上的完全的和绝对的统一,党内铁的纪律是不可思议的。”<spass="mark" title="[苏]斯大林:《论列宁主义基础》,载《斯大林选集》上卷,第269页。"> 由此,又更进一步从理论上排除了加盟共和国“自由退出”的空间,因为阶级专政是超越民族意愿的根本。“应当记住,除了民族自决权以外,还有工人阶级巩固自己政权的权利,自决权从属于后一权利。有时候会发生自决权同另一个权利,即同最高权利——执政的工人阶级巩固自己政权的权利相抵触的情况。在这种情况下,——必须直截了当地说——自决权不能而且不应当成为工人阶级实现自己专政权利的障碍。前者必须向后者让步。”<spass="mark" title="[苏]斯大林:《俄共(布)第十二次代表大会——关于党和国家建设中的民族问题的报告的结论》,载《斯大林全集》第五卷,第215页。">

    在具体的政治活动中,则要更加体现党作为正确引导者的地位,由各级党委对各级政府的工作进行具体指导,每个加盟共和国的党的领导完全由苏共中央指派,以确保国家的统一性。作为无产阶级先锋队,党的地位要高于平行的政府机关。从而,“通过层层管理机构的每一级,从克里姆林宫一直到中亚最边远地区的区行政部门,党都保持着这种超越一切的地位”<spass="mark" title="[美]迈克尔&middot;刘金:《俄国在中亚》,陈尧光译,商务印馆,1965年,第108页。"> 。如此一来,通过对“人”的掌控,斯大林从根本上掏空了基于“人”“地”结合的民族独立的可能性。这保证了从理念上来说担当着重大历史命运的苏维埃帝国的一统性。

    如果我们将无产阶级专政称作某种意义上的政体,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称作某种意义上的国体的话,便可以说苏联是用政体的一统来克服国体的多元乃至分裂的可能。苏联以政体作为国家的本质,以国体作为工具形式,与通常国家的政治逻辑大不相同。理解它的关键在于斯大林的民族理论。斯大林的民族理论服从于他的总体政治构架,通过一系列的理论与实践,布尔什维克构建起一个庞大的帝国机体。该帝国既有着超越性价值,又有着现实的策略,以一种现代性的极端方式,回应着现代性的挑战。同时,该帝国的秩序又有着巨大的扩展力,原则上来说,可以在不改变宪法结构的情况下,将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扩展至全球。<spass="mark" title="斯大林的理论中有着各个部分复杂的相互牵制关系,对其的改革如若没有对此种复杂性的深刻把握与理解,再在此基础上相机而动,便有可能带来国家的灭顶之灾。戈尔巴乔夫在20世纪80年代所推行的新思维改革,在党的机构中进行权力下放,又使党从对政府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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