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龙时,却发现南玲纱已经起了身,往屋子里头走去,似乎是方念念在叫她。
祝明朗也赶忙起来,匆匆忙忙的洗漱了一番。
到了院中,南玲纱也正好走出来,看着衣裳还有许多褶皱的祝明朗。
“我和念念四处走走。”南玲纱说道。
“哦,行吧,秦杨会跟着你们,正好龙粮也没多少了……对了,昨夜我问你上古龙门的事情,你说今日会与我细说,晚间我带你们去这里最好的酒楼,尝一尝水滴湖的蒸鱼,品一品柳酒,到时候你再与我慢慢说来。”祝明朗说道。
“好啊。”南玲纱似乎对尝鱼品酒挺有兴致的,脸上泛起了浅浅的笑容。
祝明朗也保持着谦逊有礼的笑意,目送着南玲纱和方念念往外走去,此时金桔色锦衣的秦杨已经在院门前等候。
等她们离开了院子,祝明朗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
他目光注视着南玲纱离开的地方,陷入了深思。
昨夜,他根本没有问南玲纱关于上古龙门之事,而刚才南玲纱未有丝毫的质疑。
……
用过早饭,祝明朗朝着湖岛山的另一侧行去,路上倒是遇见一些人,只是他们中有不少已经认不出自己了。
当然,祝明朗也有些人完全认不得,即便是祝门的内庭,这几年人员的变动似乎也挺大的。
穿过了宏伟的铸剑殿,祝明朗到了一片湖水注入的蓝池涧,在那里看到了一群七八岁大的孩子,他们正坐在石凳上,一排排,正襟危坐,宛如在听最精彩的一段戏。
但他们前方可没有戏台,只有一湾蓝色的水涧,水涧上方,痴呆先生正在那儿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讲述着一些古老而又不可思议的神龙传说。
“话说此龙,拥有祖脉,其愤怒时可以让这天地都浸泡在它呼唤的异空之海中,那海水的浪,可以将几百公里的山脉给摧垮,那海水中的古兽,轻易的将一个国都给碾平……”
“那么你们知道这祖脉异空神龙之上,供奉着的是谁吗,没错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先生我!”
“我乃九天之上的始祖,返璞归真化为了最渺小的凡鱼。”
说完这句话,那些孩子们已经笑得东倒西歪,仿佛每日最开心的事情,便是在这里排排坐好,听痴呆先生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要外人走入这里,看到一群孩子围在一只可以自如浮空游动的锦鲤前,见着这锦鲤口吐人言,一定会觉得这是一幅极其诡异的画面。
但在祝门,三四岁的小娃娃都知道这只会说话的鱼。
大家都叫它痴呆先生。
祝门里没有人知道这锦鲤的来历,只是锦鲤一直都是给人们带来好运之物,逢年过节,挨家挨户都会挂着画得栩栩如生的鲤鱼,盼好运降临。
祝门也是如此,但祝门从来不挂锦鲤,也不传赠锦鲤画历,让自家孩子们到这蓝水涧处,拜一拜痴呆先生就好了。
“所以啊,那海水的浪,可以将几百公里的山脉给摧垮,那海水中的古兽……”小锦鲤继续张开那鱼嘴,有着几分老气横秋之意,但声音却没有那么苍老,往往带着几分滑稽。
“先生,您刚才说过这段了。”一个胖乎乎的孩子说道。
“啊?我这不是怕你们记不住吗,我再给你们说一遍。”那小锦鲤摆动着尾巴,在空中游动着,那模样还真有点像私塾里负手而立,慢慢走动的教书先生。
“可您今儿这段已经说了七遍了。”扎着冲天辫的小女孩说道。
“那今天课就到这,去玩吧。”那浮空小锦鲤说道。
孩子们一哄而散,追着山涧附近的蝴蝶很快就不见了。
那小锦鲤绕着水涧上方,游了几圈。
祝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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