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解、解药?”
这个,是她始料未及的。
他刚才说他就是解药,原来指的是这个?
阿九蓦地一囧,靠,被耍了!
“这真的是解药?”她故意板着脸,面露质疑,来掩饰她会错意的尴尬。
不过,这种解药,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太恶心了。
他不说话,但那坚定的神情,却已然说明了一切。
阿九直觉,他这次没有骗她。
见她迟迟不动,面具男子说道:“子时一过,这解药便会失效。想要解除痛苦,便要捱到下一个月圆……”
话未说完,杯子就被夺了过去。
阿九瞪着那杯腥红,眉头皱得很深。她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即深吸一口气,屏着呼吸,咕噜喝了下去。
然而,她本以为会很恶心的东西,却在入口时,发现没有那么难咽,甚至,还带着些微的甘甜。
喝下解药,阿九放下杯子,抹了抹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看。
眼神,愈发的困惑。
她喃喃道:“你到底是谁?”
面具男子幽幽说道:“想知道,自己想起来。”
阿九:“……”
丫的,要她自己想起来,不如请个道士将那凤清歌的魂招回来还比较靠谱。
说起这个,她便忽然间想起了那个司徒彦。他上次对她说的话,虽藏着玄机,却也是在暗示。他好像……知道她的来历似的。
还有那个老道,说只要找到那个命定之人,与他结为连理,便能改变她的命运。可是……那个命定之人是谁?
测出来的那个字,“天”又指的是什么呢?是名字,还是身份?会不会是跟凤清歌有关的这些人当中的其中一个?
真是想得她胸都胀了,头都大了。算了算了!毫无耐性的阿九,甩甩头,懒得琢磨了。
她转眸看他,问:“你就是为了给我解蛊而来?”
他点头。
“这解一次,就管一回?”
他再次点头。
阿九这特么就不乐意了。“这么折腾有意思么?你想要我做什么,直说便是了,不必这么大费周章。就算不怕我喝着恶心,也为自己着想啊,这么放血伤身体的交易,实在是不划算啊。”
他淡淡地说:“我生,你生,我死,你死。”
阿九嘴角一抽,彻底凌乱了。
搞毛啊,谁要跟你同生共死啊!
“这蛊,是你师父亲自下的。除他之外,无人可解。”
阿九愣了下,张口便说:“那就找我师父来解啊。”
“他六年前便死了。”
“所以,这意思是,这蛊要永存我体内了?而你的方法,治标不治本?”
“只要按时服下解药,你便不会有生命危险。”
阿九此时内心是崩溃的。一万只草泥马都不足以宣泄她的愤怒了。这什么鬼师父,有这么坑自己的徒弟么?
阿九无语凝噎。
半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开口问:“那这些年来,你一直都在凤……我身边?”
“嗯。”
阿九眉头纠结成了一条毛毛虫,疑云聚顶。
“你到底是谁?我又是谁?”阿九已经无法在淡定了。
“这个不重要。”
“不重要?”阿九拔高音量。你丫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能体谅一下她这脑子一片空白的苦逼穿越人么?你们要玩阴谋阳谋,倒是先让她消化完这庞大的信息量,才能好好的跟你们斗啊。
面具男子无视她的几近崩溃的神情,说道:“你只要记住,服从我的命令,是你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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