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讲条件的,我可以帮你,甚至已经提前帮你安排好了。
我只有一个条件,无论如何都要保证卿卿的安全,不能让人伤了她的一根头发丝。”
就算把所有能调动的枭鹰卫都派出去,可心里到底不放心。
若不是朝中有人蠢蠢欲动,想趁机生事,他绝对会抛下一切追过去。
再者,卿卿已经把话说的那么直白了,他不能枉顾她的意愿,必须尊重她的选择。
卿卿一直想证明自己,她已经不是以前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人了,她完全可以独当一面。
既然爱一个人,就要尊重她的一切选择,强行占有,并不是真的爱。
所以他选择放手,但也只是明面上的而已。
“我只要卿卿毫发无损地回来。”
独孤墨瑜仰天翻了个白眼,若不是有求于人,真要忍不住破口大骂了。
就算他不说,他也不会让卿卿受伤的好吗!
卿卿还没嫁进王府呢,怎么就把卿卿占为己有了?卿卿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好么!
“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让卿卿去冒险。”
两人男人难得达成一致,多余的话不需说。
互视一眼,同时转头,各干各的去了。
那边独孤墨瑜跑回院子里,简单收拾个包袱,牵着马就跑了,甚至都没给家里人打声招呼,他怕被家人拦着。
这边君轻尘从后门走出,坐上马车,闭着眼靠在车壁上。
“去宫里。”
皇宫,承德宫。
君子阑好不容易醒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唯一能记住的是,那天他受邀去找耶律钧下棋,下了几盘后,便人事不知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就晕了,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心跳很快,异于常人。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面对现实,他好想被人算计了。
君庭苇因为他和独孤雪娇先后受伤,受不住打击,病情再次加重。
如今还躺在床上,病情不见好转,偶尔还会梦魇。
一直坐在床边守着他的是江明时。
君子阑初初看到他的时候,还有些呆,这人自从到了凉京,就跟上了机关术一样,忙的脚不沾地,平常根本见不到他的踪影。
不过是个翰林院,他又是忙着修大典,又是主持新律法,仿佛翰林院离了他就要倒闭般。
君子阑对他现在的生活不置可否,很少去打扰他。
即便这样疏于联系,到底是一起从岐阳城来的,关系并没有变的疏远。
每次若遇到什么事情,还是会互相帮助,就像是在宫里报团取暖一样。
江明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把他晕倒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君子阑听到有人假扮自己,并刺伤了独孤雪娇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惊慌和担忧。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是卿卿?我怎么会……”
江明时眯着狭长的眸子,冷笑出声,直白地挑明了他的过错。
“怎么不会?你原本挺警惕又睿智的一个人,为何到了凉京反而变傻了,直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独孤墨瑜被他问的心头一紧,忍不住把事情回顾了一遍,脑子里浮现一个念头,却又觉得不可思议。
“难道是耶律钧?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呢……”
虽然嘴上极力否认,可心里却越来越凉。
他不是傻子,稍微想一想就能想明白。
在宫里,他和君庭苇接触的人并不多,能说上话的更是没几个。
要说被人算计,除了耶律钧,又能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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