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我是那么玩物丧志的人么,什么破话本子,虐的要死,分明是拿来骗人眼泪的!”
流星和黎艮:……
小姐,请继续你的表演,我们差点就相信了呢。
要是没看过,怎么可能知道是虐还是甜,这一看就是天天偷偷摸摸没少翻。
难怪有几次看她画符的时候,不怎么专心,一会儿悲痛欲绝,一会儿扼腕叹息,一会儿又偷偷抹泪。
若是在凉京,好歹还有王爷在边上看着,能控制一下。
如今到了北冥,天高皇帝远的,就像是放出笼的神兽,再也没人能管得住了,完全是放飞自我。
流星想到来时压在马车后上锁的大箱子,突然瞪圆了眼睛。
“小姐,那个被你锁上的箱子,里面装的不会是话本子吧?”
独孤雪娇心里一咯噔,面上却极淡定,脸不红气不喘地摆手。
“怎么可能,那都是我用来钻研符箓的古籍。”
黎艮眯着美眸打量她,总觉得她眼神闪躲,分明是心虚的表现。
“我听说早在中秋节前,主子就让贾离构思了好几个话本子,有的太虐,他还亲自上手给改了故事情节。”
能让主子如此费心的,普天之下不过眼前这一个。
当时她还很气愤,说是贾离带坏了主子,明明那么兢兢业业的人,怎么就突然不务正业起来。
原来是怕小姐来北冥太寂寞,早就准备好了解闷的话本子。
独孤雪娇怎么可能承认,轻咳一声,把话题扯了回去。
“你去街上物色几个文笔比较好的书生,最好是能把故事编的荡气回肠的那种。”
流星和黎艮同时看向她,异口同声。
“找他们做什么用?”
独孤雪娇微弯唇角,笑得像只狐狸。
“我被他耍了这么久,被骗得背井离乡,还被迫参与到北冥皇室的勾心斗角。
呵,他不让我好过,我又怎么可能让他过的舒心。
国师么,就算他有那个本事,也要有那个好命才行。”
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给两人详细地讲了讲她的计划。
主仆三人窝在马车里,说的群情激昂。
而被她们算计的人,此时还未有任何察觉。
独孤雪娇前脚刚离开,百里夜殇后脚也离开了,刚好错过了罕见的访客。
花洛虞好不容易摆脱了狗皮膏药,从承天台回来,就在宫殿门口遇到了一行人。
她看到为首之人,神情微有怔楞,又极快地恢复了清明,行礼问安。
“燕夫人。”
燕夫人并没有摘下头顶的兜帽,抬着下巴看向紧闭的殿门,声音冷冷清清。
“把门打开,我要进地坤宫。”
花洛虞微弯着腰,神情恭谨,话却不怎么客气。
“燕夫人,您是知道的,没有国师和无名长老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燕夫人轻嗤一声,鲜红的丹蔻在衣袖边轻抚而过。
“也包括我吗?”
花洛虞面无表情地点头。
“是。”
燕夫人冷笑出声,冰光冰冷地扫向她。
“里面干的是什么勾当,你当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真以为这么肮脏又血腥的地方我乐意来?要不是为了……”
说到这里,摆手,似乎有些不耐烦。
“算了,跟你说也没用,你去把无名叫来,就说我来了。”
花洛虞似乎根本没感受到她的不喜,点头之后,走了进去。
燕夫人等了一会儿,就在耐心将要告罄的时候,终于看到姗姗而来的人。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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