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圈子的,想要打入敌人内部,就要先把敌人的墙角给撬了。”
黎艮张嘴,恍然大悟,却也提出自己的担忧。
“小姐的意思是说,找个国师殿的人做内应?虽然想法没错,可实施起来很难吧?
毕竟国师殿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完,且个个忠心耿耿,不容易说服吧?”
独孤雪娇自然知道这事不容易,但她有十足的信心。
“放心,我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了十足的打算。”
话音落,已经跳上了马车,朝外面驾车的人吩咐。
“跟上前面那辆马车。”
黎艮面上带着狐疑,透过车帘,仔细地盯着前面的马车。
“看车徽,好像是宫里的马车,难道小姐找的内应就在那辆马车里?”
独孤雪娇红唇微勾,意味深长地回她一眼,却并未回话。
这边主仆两人在马车里商议着,气氛正好,而被她们跟着的马车里,却有些过于清冷了。
马车一侧躺着个身穿深红女官朝服的人,头上还戴着官帽,长发整齐的束在帽中。
因为马车颠簸的缘故,有几缕发掉下来,被一只玉白的手挑起,小心翼翼地别到耳后。
嗯——
许是那只手的动作惊动了躺着的人,睫毛轻颤,忽而睁开了眼睛。
美眸如冰似雪,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耶律沭!你又发什么疯!”
花洛虞刚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住了双手,正躺在急行的马车上,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即便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看到眼前之人,便能猜个七七八八,有些头疼。
耶律沭贵为皇子,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官,还常年躲在国师殿,除非祈福大典,否则大门都不出。
原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鬼知道这人怎么就缠上自己了,跟狗皮膏药一样,怎么都撵不走!
耶律沭仿佛没有看到她脸上的怒气,勾唇一笑,露出两个大大的梨涡,笑容灿烂地能恍花人的眼。
“神女姐姐,你终于醒了,我等你好久了。”
花洛虞凶巴巴地瞪他一眼,语气更是冷冰冰。
“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把我绑架出国师殿!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耶律沭非但没有被威胁到,还越发往前凑了凑,脑袋一低,在她叫嚣的红唇上咬了一口。
“嗯,确实不想活了,神女姐姐一直不理睬我,让我平白得了相思病,左右都是要死的。若能早些死在你怀里,也就值了。”
花洛虞耳根微红,若不是她性子冷清,真会忍不住咬人。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不要皮,天下无敌。
花洛虞有些咬牙切齿,美眸射出凌厉的光。
“殿下请自重。”
耶律沭凑在她耳边,温热的呼吸钻进耳朵里,察觉到眼前的人颤了一下,得意地扬唇,酒窝占据了半张脸。
“神女姐姐可知我们这是去哪里?”
花洛虞除了能感觉到这是在马车上,其他什么都看不到,自然不知要去往何处。
耶律沭等不到她的回答,也不气馁,反而越发亲昵地压在她身上。
“神女姐姐,这辆马车正往府衙而去呢。”
府衙?
花洛虞不知想到什么,心头一颤,难道这人发现自己的秘密了?
可是,怎么可能呢!
不等她质疑出口,耶律沭忽而摸出一把匕首,作势要递到她手里。
“神女姐姐,你是要跟我成亲还是看着我去坐牢?”
花洛虞:!!
这话题未免跳跃的太快了些,怎么就突然谈婚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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