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的色泽偏浅,叶片细弱,叶茎茎节弯曲,长有白色的根须,不似陆地生的野草。
祁嫣双眼一亮,指着那几课野草问苏安:“这几颗是不是水里的野草?”
苏安点了点头,不明白祁嫣为什么会几棵野生的杂草感兴趣。
祁嫣暗暗地松了口气,抬头问郑威:“三爷,这小石庄和柳林庄附近可有河流长这种水草?”
郑威一愣,不明白祁嫣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走过来拿起一棵野草看了看,然后道:“不错,小石庄和柳林庄中间那座山的左边的确有条河,我以前去过,是有这种水草!”
“去河边看看!”祁嫣说着越过众人先出了尸房,回到后衙对小七吩咐了几句,小七一溜烟的跑了。
祁嫣坐上马车,郑威郑玉苏云飞骑马在前面带路,王师爷坐着马车跟在最后,李捕头带着两个人跟在后面。
郑玉回头冷冷的看了看祁嫣的马车然后对着郑威道:“三哥,你有没有想过一会儿还是一无所获,咱们当如何收场?”
郑威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这郑玉是什么性子他很清楚,虽然是庶出,但是郑家轻规矩重子嗣,所以对所有子嗣都一视同仁,再加之郑玉自幼聪颖过人,三岁能文五岁能诗,小小年纪就中仕及第,成为京城才子,深得二叔和祖母宠爱,虽然表面是一副谦逊君子之风,那不过是表象而已。
内心的狂傲和郑擎的冷傲不遑多让,能入得他眼的人,至今寥寥可数。
倒是苏云飞说道:“哎!我就奇怪了,她怎么说也是你嫡嫡亲的表妹,你怎么就横竖看她不顺眼呢?还赶不上三爷呢,三爷还能特地派了两个护卫,你这一提起这个表妹就没个好脸色…………!”
苏云飞话音未落,郑威、郑玉同时看向他,两人此时可都没什么好脸色。
苏云飞连忙又道:“哎…….!我可没有别的意思啊,咱们从小一起长大,谁不知道谁什么秉性?这少夫人毕竟自小养在老夫人身边,从前你们都是执兄妹之礼,如今她被驱逐出府,来到这老宅独住,如果三爷可以冷心硬肠的不管不问,就不是仁义三爷了,我反而会有些想法!”
苏云飞一方面是在说祁嫣,一方面又在说自己,郑威听了无所谓的一笑没有说话,只是眼底的笑容有些复杂。
郑玉目视远方冷冷的道:“祁家原本对郑家有恩,可如今却跟有仇似的,还不是因为没完没了的挟恩以报,有些人自甘轻贱,却令他人跟着蒙羞,跟着低人一等!”
郑威没有说话,仿佛没有听到郑玉的话一样,苏云飞也没有说话,只是不自在的轻咳了声。
两人不知道郑玉这句话说的是祁嫣然还是祁玉娘,或者兼而有之,郑玉博古通今才高八斗骨子里甚是孤傲,庶子的身份让他一直引以为耻,虽然在侯府内无人说什么,可是出府后站在人前,庶子的身份毕竟低人一等。
而且嫡子的身份如此尊贵无匹,所以无论他多么出色,都逃脱不了这个身份,郑玉从小到大一直活在这个阴影下,这也是他苦读及第后不肯入朝为官的原因。
郑威无声的一叹,此事他自是无权评论,郑玉如此,郑擎何尝又不是如此,不然一个堂堂皇亲世子何以弃文从武,风餐露宿浴血沙场,不过是都想在父亲面前证明自己才是最好的那一个。
三人年纪相仿,从小一起长大,这其中的曲折他自是最清楚的一个,兄弟俩从小就在心里别着劲儿,如今是越发生分了。
只有在府里,在元平侯面前还像兄弟的样子,在外面相遇已经是形同陌路,这大宅门里的龌龊无人不知,只有常年征战在外的元平侯还以为府里是妇贤子孝,兄友弟恭。
想起这些郑威不觉想起自己的长兄,眸色不觉一沉。
一行人逶迤而行,过了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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