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韩初雨颓然后退两步,重重坐在长椅上机械的摇着头:“我不知道,血,倾念流了好多的血。”
凌启安手心捏了一把汗,正当他不知所措时,急诊室的门开了,一身墨绿色工作服的护士带着口罩,手中拿着一份协议出来喊道:“谁是沈倾念的家属?”
三个人一同围上去,特别默契的异口同声问道:“她怎么样了?”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肚子里的胎儿停止发育,病人失血过多现在急需输血,这是刚才检验科送来的血型报告单,是O型血,但属于极少数的RH阴性血,我们医院血库没有这种血浆,临时从其他医院调血浆估计来不及,你们有没有这个血型尽快提供一下血液,不然病人因失血休克,那后果可就不好说了。”
“什么?倾念是RH阴性O型血,我不是这种血型,凌启安,你们呢?”韩初雨急出了一头汗。
“我们也不是。”凌启安推开妹妹,一拳砸在走廊的墙壁上。
这时护士又开口说道:“我现在去各个病房问问看有没有人是这种血型,你们也尽快想办法。”
护士说完快步进了电梯。
凌启安开始不停拨打着电话,眼看着通讯录里的名字一个一个问过去,都没有这种血型,他开始变得狂躁.
不,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倾念出事,冷静,一定要冷静。
脑海深处,好像曾听谁说起过是这个血型……
是谁呢
要冷静、冷静,好好想想,到底是谁呢?
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回想着记忆深处那句“我可是很特殊的RH阴性血呢”。
虽然不知道记忆中那个人的RH阴性血是否属于O型,但至少那是一线希望啊,不管了,先想想是谁吧。
那句话好遥远,到底是出自谁之口呢?
这时韩初雨抑制不住情绪,哭着拉扯凌启宁的衣服骂道:“都是因为你,倾念才变成这样,我掐死你这个没人*性*的臭*女人。”
嘴里喊着的功夫韩初雨的手也没闲着,用力掐住凌启宁的脖子。
心里想着倾念要是死了,就让你凌启宁来偿命。
过了这么半天凌启宁也回过神了,与韩初雨厮打着对骂:“你神经病吧?都说了我不是故意撞倾念的,是当时不小心误踩到了油门。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故意撞她了,要是真想撞她我会在快到你们跟前时打转方向盘吗?你没看见我自己也撞在围栏上了吗,我也受了伤,额头都淤青了你看不见么,你不要再发疯啦韩初雨。”
记忆中,说那句话的人的模样在凌启安脑海里越走越近……
突然的被韩初雨和妹妹无休止的吵闹声打断,顿时一切都归于空白。
凌启安气极了,劈头盖脸将厮打在一起的韩初雨和妹妹分开,激动的斥道:“都给我闭嘴,小念还在里边躺着,眼看生命垂危,你们两个都给我安静点儿,要吵架滚到外边去吵。”
凌启宁从没见过哥哥发这么大的火,连忙捂住嘴巴,这种情形她也不能离开,如果离开了不就说明心虚吗,于是硬着头皮在长椅上坐下,掏出随身携带的镜子整理被韩初雨拉散的头发,然后又补了补哭花的妆。
韩初雨怒气冲冲的瞪着凌启宁,心想这笔账等会儿再算,也拿出电话开始询问她所认识的人有没有这种血型。
他们正不知怎么办时,之前从急诊室出去的护士欢喜的跑回来报喜:“有血源啦,有血源啦!我在病房询问时正巧有个奇怪的男人来看望一个癌症晚期的小女孩,听了我说急需RH阴性O型血,他说他就是这个血型,毫不犹豫的给献了1000毫升,这可是严重超出正常献血量了。我们本来不同意他抽这么多血的,可他坚持说‘能遇到跟他血型一样的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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