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只片刻,多婆子就寻了两个盒子,给沈宝与小链一人一只。
潘氏手捧着茶盏,依旧含着笑,可那眼里却是越来越犀厉地冷,想占沈宛姐妹钱,一两都不给他们,这就说不过去了。老太太手头的二万两银子,还有沈宛交过去的几万两,怎么能全让老太太偏了二房去。潘氏也有儿女,儿子大了娶新妇要聘礼,闺女出嫁也得一笔嫁妆,这老太太怎就不疼疼她生的孩子。
想到此处,潘氏心下满腹怨言。
“四姑娘,你今儿能让盒子里喷出火我便信你,喷啊,不用喷丈高的火,只要像灶里的柴火那般,我都信你。”
沈宝咬了咬唇,希望石氏的鬼\魂跟了过来,愤愤然地启开盒子,没火!她恼了,再合上,心里暗暗祈祷了一番,早前怕火,这会子巴不得能跳出火来,也好证明她没有说谎,再开时,依旧没火。
小链急道:“大太太,是真的,老太太和大姑娘的盒子一开,里面就跳出火来。”
沈宝灵机一动,道:“许是没锁的缘故,要不伯母也锁一下,我再开。”
潘氏又让多婆子取了铜锁来。
沈宝学着早前的样儿,先锁上,过一会儿再开,里面还是没火。
沈俊臣看着沈宝反复折腾,苦笑不得。
潘氏则一副讥讽嘲弄的模样,“众人都瞧见了吧,盒子里可没跳出火来。四姑娘,这个话是你想到的?还是……”
是老太太编出来哄人的,目的就是贪掉沈宛的几万两银票。
沈宝一抬头,见沈俊来都面带质疑。
沈宝重重一跪:“伯父、伯母,是真的!那盒子里头真的窜出火来,是真的,火把银票、房契、地契都烧了个干净,下人们进屋时,一定看到了纸烧成的灰烬。”
多婆子冷声道:“四姑娘,奴婢进屋时只看到窗帘布烧成的灰烬,可没你说纸烧成的灰烬。”
真是颠倒黑白,明明是布灰,何来的纸灰,就为了将谎话编得让人信,怕是故意把窗帘点着了,还谎称是盒子里窜火。
沈俊臣原有一两分信,这会子被潘氏、多婆子一说,已经是十足地不信了。
沈宜一直站在外头听,见偏厅里一片安静,服侍丫头翠枝附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沈宜当即进了偏厅,讥笑道:“四姐姐真是好本事,为了让人信,把慈安院的窗帘给点着,将布灰说成烧了银票的纸灰。真真是胆儿大呢,你就不怕一把火把祖母给烧伤了?”
沈宝何曾被人误会过,此刻大喊道:“我没有!真的是盒子窜出的火烧着了窗帘……”
沈宜道:“这话谁信啊?刚才母亲给你盒子开合多少回,怎没见窜出火来?四姐姐,你与我们说说实话,祖母有二万两银票,大姐姐那盒儿里头有多少?”
财婆子立在一侧,欲言又止。
潘氏道:“财婆子,你有话禀?”
“回大太太,这事儿奴婢是知道的,昔日在咸城灯会,五姑娘连本带利赚了六万六千两银子,除去部分花销,又给大姨娘兑了部分银子。当日交到大姑娘手上是整整六万两。我亲眼瞧见大姑娘将六万两银票与一对萧淑妃赏赐的翡翠搁到了那盒子里头。”
沈宛那日出门,老太太可是在沈宛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夺走了锦盒,所以沈宛是不会做任何手脚。
沈俊臣听到那里头有六万两银票又一对翡翠镯子,只觉得心一阵刺痛。虽只得几两、几十两,他自不当回事,这可是几万两银票。
沈宛垂眸道:“在咸城时,给父母长辈、弟弟妹妹置备礼物又花了五千两银票,我自己放了二千两银票在一旁花使。那日,因有牙行说瞧中了张高庄的田庄,我便留了一万两银票给五妹妹。盒子里,正是不多不少五万两银票……”她噎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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