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像这样的水战毫无经验。
“赵国将士有不少晕船。”
凤九若有所思地道:“若可连船,但不可用。”
连船,一艘又一艘地连起来,晕船地赵军就不惧。
“为何不可用?”
“连船最大的忌讳是火攻,一但着火,逃无可逃,不是烧死就是淹死。”
凤九道破关键,她没有任何的忌讳,她眯了眯眼,“若能不费一兵一卒劝降周国更好。”
赵熹觉得这提议太过可笑。
劝降……
这怎么可能。
不费一兵一卒就要劝降,江南有几省,没有哪个朝代是这样劝降的,能归降的战将只是少数。
凤九曾经也劝过晋帝,但晋帝放弃了和平归降赵国,选择了一条道走到底。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凤九就让晋帝父子输得心服口服,也输得再无后路。天下一统,从来都是胜利者书写的历史,后世关注的是成者的荣光与盛世的繁荣,又有谁知道在那一统之时,又死了多少无辜的性命。
凤九自醒来后,有气恼、有不甘,想她高高在上的蓬莱岛火族公主,竟被沐天洲算计,更是生生折损了几世的寿缘。在火族人眼里,俗世的人命贱如蝼蚁,即便是凤九,曾经也是这样看的,若不是有一世华夏国现代的轮回,她不会再看重生命,也不会懂得“男女平等、人人平等”对活的权力。
只是,既然她选择了助真命天子一统江山,她就会走到底。
在一统西北、西南之时,死了太多的人,而这次,她希望可以和平收复江南。
凤九微抬下颌:“我想试试!”她顿了一下,问道:“太子,我能代替你做主么?”
“你代我做主?”
凤九肯定地点头,“不错,是我代你做主,我想过江与周国谈判。”
“不行,此事事关重大,旁人去可以,但你不能过江。”
凤九的本事,赵熹是瞧过的,她的谋略、她的狠、准、快令他叹服,有凤九襄助,就意味着,赵国加快了一统江山的步伐。凤九是人才,是赵国的福星,身为赵国太子,他不希望凤九身入险境。
凤九道:“这件事旁人去难成,而我有七成把握。”
她说得胸有成竹。
在凤九与赵熹四下堪查地形时,金轮配了药,带着淳于瑕去瞧赵熹的两个美人姬妾。
“杏夫人、桃夫人,你们也怪不容易的,唉,这是我配的创伤药,被人拧了、被人抓了,都抹上一些,睡一夜就能见好?”
金轮大咧咧地,眼神里的同情之色毫不掩饰,想到凤九告诉她,那种事女人很痛苦,心里就打寒颤。她懂医,自然要给这两个可怜的女人配点药用。
杏夫人道:“我们……被人拧、被人抓……”
两个似没听懂。
金轮笑,笑得很傻,“啊哟,你们就不用掩饰了,我都知道你们俩供赵太子发泄,被他弄伤的事……”
淳于瑕低垂着头,金轮只说要送药,可没说是送这种药,她还是装没看见、装没听到,丢人啊,金轮怎么能说破呢,太丢人了。
她还一脸同情地“供赵太子发泄……”说得这两个美人好像是玩物一般。
“你们别客气,我配的创伤药很管用的,记得在伤口抹上一些,好得很快的。”
桃夫人倏地一下涨红了脸颊,“金姑娘,你……你……我们是太子的姬妾,可不是外头的玩物,你这话什么意思?太子宠爱我们,乃是我们的荣幸!”
这什么语调?是训人吗?
太子宠爱,她们荣幸……
这都是什么破道理?
公主没有错,只能是她们错了。
这两女人也太自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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