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事就一筹莫展?本公子是才高八斗,又不是神仙,能管得了你娘偷汉、你妹偷窥、还有你二弟问题。”
曲淝反应特快:“他二弟怎么了?”
俞悦拿起筷子,又加一双筷子。貌似李晶还有几百双筷子问题。
初八去过洛河园的懂了,听到传闻的也懂了,莫名其妙一片嘻哈乱笑。
初八人少,今儿人多,好的坏的传更快,李建贞差点气死。
一个内侍过来,围观的赶紧让出地儿,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姑且算救了李建贞。
内侍年龄不大,白白净净,穿着白狐裘,胡乱以为渧公子,其实差别大了。也不能怪人乱认,内侍高傲的,反正和残月差远了。
内侍来自东宫,代表皇太子,别管跪舔渧公子;脚踩残月足够,翘着兰花指、一直指到残月鼻子:“渧公子请你去丽步楼,你怎么在这儿?”
这真是个臭地方,一阵风吹过,内侍捂着鼻子,依旧被熏的难受。
金乡县主借着皇太子的势,又刷存在感:“也不嫌丢人,故意在这儿闹笑话吗?”
俞悦不乐意:“笑话?这儿是渧公子准备的,其他人能坐,本公子为何不能坐?莫非平民百姓在你们眼里都是笑话?或者渧公子这样安排,就等着看大家的笑话?本公子懂了,我们百姓在你们眼里就是丢人的笑话,随便可以耍着玩。”
夜玧殇一口酒香帮妹子:“这是事实。”
庄太弦积极助阵:“随便许下好处、拿出一块肉,就有无数傻子争来争去,这笑话也不是人家逼的。”
敞篷下人最多,无数人怒了。
其实很多人心里明白,来不过搏一个渺茫机会。现在被赤果裸的揭穿,寒风中阵阵刺痛。一些人脸上也痛,好处没争到,被人当傻子耍了。
俞悦一鼓作气:“渧公子要办聚会就认真点。若是没这能力,就别让我们百姓坐在寒风中闻贵人们拉的屎。平民也是人,知道香臭。”
平民的怒火瞬间*。大家又不是傻子,不说当笑话,阶级矛盾,区别对待。平时没人说还罢了,但至于让这么多人坐茅房边么?邯郸人还有独特的傲气,对权贵、奸商骨子里又带着敌意。矛盾变得非常尖锐。
当然这种矛盾,随手也能化解,这种事儿稀松平常。
俞悦再添把火:“你们不用解释,渧公子更没必要道歉。我们不过在这儿坐一天,你们想笑话就笑去吧,低级趣味。”
夜玧殇用气势帮她镇场,有人真想解释之类,这下都省了。
敞篷里的人也懂了。不要再听渧公子或者谁扯淡,事实就是这样。
金乡县主、李建贞、及杨金楼等脸色都不好看。屁民的想法是无关紧要,但也不能完全不顾。
内侍也不想坏事,又骄傲恼怒:“皇太子命你立刻以雪为题赋诗一首。”
萧展莱跟着转移话题:“雪虽然常见,这诗要作好可不容易。好诗前人也写尽了。”
杨金楼攻击:“残月公子自认才高八斗呢。”
一伙逮着机会愈发猛烈攻击,恨不能将残月击的死无全尸。
大家也没想过残月真能一鸣惊人,以为真那么容易?回头再说她抄袭,反正招儿有的是。其实一开始,丽步楼和冰马堂都有戏等着残月,谁知道她直奔这茅房来。过去的算了,反正今儿非要收拾她,有皇太子撑腰呢。
皇太子和残月不算深仇大恨,收拾服帖再利用她,亦稀松平常之事。
俞悦一点不着急,棋挪到一边,和夜酒仙干一杯;又拿一碟酱鸭脖,大冷天都冻上了,啃着咔哧咔哧的。
夜玧殇吃青州的坚果,配着青西江鱼干,喝着酒看这些人闹腾。
这伙人又不是傻子,停下来盯着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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