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的很。何况若是有什么事,她们还会在这儿?又或者,反正人在这儿,赶紧将昨儿欠的连本带息补回来。
美姬又上来香炉烧香,中间一桌美酒佳肴。气氛诡异,毕竟不是昨日。
钱立春色迷心窍,管他昨日今日,扑过去要抱俞悦。
俞悦一脚踹翻个凳子,差点将钱立春砸死,他又不缺女人,怎么还这副德行!难怪钱家只听钱小三之名,钱一就占了个坑。
钱立春爬起来,心里愈发充满挑战性、征服欲,较上劲儿。
俞悦怕砸死他少一个玩的,赶紧说话:“听说令尊不见了,你一点儿不着急?”
钱立春想说我急我急我非常急,美人没弄上手管他尊还是卑,早不见晚不见都赶这时候。
卓颖婖加把火:“不会被敌人潜进来劫走了?”
钱立春急:“不可能!当初说好让出大梁城!我父亲身边也有罗隐堂的高手保护,他一定上哪儿逍遥快活去了,哼。”
俞悦和卓姐对视一眼,还有说好的?她也还有:“那会不会是内部人做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窥视兵权,有人想和大司马示好,或许别的原因。”
卓颖婖皱眉忧心:“现在是特殊时期,要尽快将人找到啊。”
俞悦冷哼一声,对不孝子不屑:“令尊若是真有事,你还能这样么?”
钱立春总算从色中清醒三分,烦躁:“亲兵已经找了。”
双鱼问:“那找着了?”
钱立春手伸向俞悦又缩回,拍桌,老头有时候就这么烦!打仗打不好,还能把自己搞丢了。
双鱼又问:“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钱立春不知道!现在的局势他知道不妙,那是老头的事。老头突然来这一手,他哪知道怎么办?知道就不是他了。老头也从没指望过他。
钱立春拿起酒壶借酒浇愁,招呼几位美人一块来,就这么醉生梦死吧。
俞悦是善良妹,不能让人怎么颓废窝囊下去,给他出主意:“你得抓紧让人找,让大家看到你的存在!然后控制兵权,只有手里有兵,你才有话语权,才能保护你自己,才能做想做的事。”
钱立春眼睛歘的放光,做想做的事,做想做的人!他喜欢!
俞悦差点戳瞎他眼睛,算了是自己故意激他,自作自受,再继续:“控制兵权,首先要找到兵符。万一你什么都没了,就死定了。”
钱立春噌跳起来,他不要死!他还年轻,他还有很多事很多人没做!
他恨不能立刻拿着兵符做上大将军,然后美人来一百个,三天换一轮!
卓颖婖都没心情看他,自己三个演戏:“若是人找到呢?”
俞悦满不在乎:“那不是正好?父子之间有什么说的。没准兵权在他手里,别人看达不到目的只能将人放了,所以是他救了父亲,好在动作快。”
钱立春猛扑过去抓俞悦的手。
卓颖婖忙将自己手递过去,就当看病人。关键时刻了,别节外生枝。
钱立春抓着卓颖婖的手,手感也是非常好,细腻光滑又有特殊的力量,激励着他勇敢的去做。他来回摸三分钟,进一步要摸脸。
俞悦将卓姐手拽回:“我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说的话不算。”
钱立春手空落落,作为男人他懂,现在需要去抓一些更重要的东西!回头有的是时间:“我先去了,你们在这儿等我。需要什么只管吩咐。”
他走了飞凤楼空气清新了,俞悦也松一口气。
卓颖婖去洗手,本来没那么恶心,又不像东营长公主脏的臭的,是钱立春恶心。
傍晚,漫天夕阳红似火,赤峰城像一位历经沧桑的老夫人。
大司马大将军、墨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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