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该有的样子:“滕州滕家,少主滕翀!专门来给咱送藤甲!没想到在城里被人陷害,被巡逻兵打一百军棍,重伤,他的人也被杀了!”
贾鹏第一个嗨起来,包子脸单眼皮有喜感:“谁干的?”
贾鹞特酷的鄙视他,问不到重点:“藤甲在哪儿?”
咸晏一身匪气发作,掺一脚:“既然巡逻兵打的,那就一定有罪。巡逻兵咱回头再处理。”
其他人听着,怎么都好有道理的样子,确定不是起哄?问谁干是顺着薛汉,问藤甲是抓住重点,说巡逻兵这是态度。究竟什么态度?
很多将校关心藤甲。藤甲是不如皮甲等,但现在能送来就不错。
清流校尉问:“准备送多少?滕家觉悟真高。主公,咱不能白占便宜、太亏待滕家。这事儿也得慎重处理。”
不少人看着清流像初恋,做的都是清纯美梦。
俞悦突然觉得有意思,清流说什么依旧是很清的样子,人才,要善于发现人才。
庄上弦怒,月牙又对别人感兴趣:“谁看见藤甲,送来再说。”
薛汉真搞不懂了,大家说的话能听懂,连起来意思混乱。他决定强调一下:“主公!滕翀被无故打成重伤,他不愿给咱送藤甲了。”
俞悦怒喝:“你耳朵聋吗?主公说了送来再说,没送来还说什么?”
薛汉怒!看见美人更怒:“你怎么在白虎堂?你是谁?”
俞悦扶额,还以为认出来了。这货是来做什么,有种鸡同鸭讲的错乱。
其实不怪薛汉一个,是大家共同制造的。
薛汉非要讲清楚,又不讲滕家,改讲美人:“女人都是祸水!应该送去做营妓!滕翀便是被一贱女人所诬,误了藤甲,误了庄家军大事!死不足惜,就该做营妓赎罪!”
庄上弦、咸晏、咸清、管士腾气势同时爆发,薛汉飞出白虎堂。
庄上弦站起来下令:“任何打着庄家军名义,实则包藏祸心,夷族!将他救醒再棍责三百!”
俞悦也发现,庄家军的名义似乎特好使,什么时候都能拿出来用。反正不用白不用,玩坏了他们正高兴。
外面亲兵特激动,薛汉快咽气了,三百军棍就没了。赶紧抬着送医堂,花点代价将他弄醒也值得。这人也是作死,在主公面前嚣张。
老将老不死忙喊:“主公三思!薛都尉是性急了,但他舅父是常山郡太守,藤甲之事现在应该慎重处理。征战在即,若是没有盔甲,将造成多少无谓的伤亡。再说,军中粮草有限,朝廷户部,到时还得仰赖常山郡。”
这是经验,杀薛汉一家,得罪常山郡太守,以后会变得无路可走。
庄上弦年轻气盛,决定一条路走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
俞悦朝老将扬手,老将忙捂着老脸。
俞悦不打他,冷哼一声:“常山郡这么牛,看来是不怕殷商国和尼罗尔国的。大敌当前,依旧这么龌龊,只有私心,有一点公义吗?”
跟他们说都是白费劲。拿着盔甲好像挟天子以令诸侯,常山郡太守比皇帝还牛。
话不能这么说,庄上弦懒得说,拉、月牙不给拉,冷飕飕回东院吃饭。
俞悦回到飞凤楼,庄上弦跟着来飞凤楼,月牙不给拉就抱着咬。
俞悦把他踹出去,自己关好门窗沐浴更衣,在街上又打又杀一身味道难闻,庄上弦能咬的下去。
等她洗香香出来,庄上弦又忙去了,有人又作妖。
数日后,天越来越热,飞凤楼依旧凉爽,湖里荷花开,夜里荷香飘。
飞凤楼二楼,大厅点几盏灯,光线暗;前面一炉子煮茶,光线更暗;湖上倒映着星光,水下鱼儿不时划动,夜风吹动珠帘,笛声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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