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方向:“让哈鲁先进城去,我跟你去村中找找,可有雪橇之类的物件,到时候比马车用着顺手许多。”
“雪橇?”芙白眼睛一亮:“是了,我们只需要坐着雪橇到临近的城镇,等风雪停了再换马车便可。”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哈鲁已经从大路的方向折回来了:“我刚去官道瞧了一眼,雪压得很厚,有好几辆马车都搁在路上了,我瞧着其中有辆车金碧辉煌的,挂着穆亲王府的徽。”
“穆亲王府,那不是白池凌的王府么?”芙白眨了眨眼睛:“可看清车里是谁了?”
“好似是个妇人。”
“难道是白熙?”芙白扭头看向楚衡:“可白熙这会该入宫当太后了才是,白池凌也不该在穆王府了……”
“国丧还没结束,白池凌尚未举行登基典礼,而且我猜测,白池凌应该还在穆王府……”楚衡顿了顿,又说道:“姬城这人极其狂妄自大,这白池凌不过是他想扶上的一个傀儡而已。姬城这会定然是霸着王宫,这白池凌许是得等他过了登基大典才能入宫……”
“应该不会吧。”哈鲁看向楚衡,一脸的不赞同:“若是让这白池凌留在穆亲王府邸,而姬城自个占了王宫,怕那些大臣不会答应的。”
“姬城是逼宫造反,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怕是有些势力的臣子都晓得这事。”楚衡抬眼望向了京城的方向,嘴角的笑冷冷的:“这个时候,姬城正等着有人跳出来反对自己,他好抓紧机会铲除异己,毕竟京城已经被藤家军控制住了不是么?他还怕什么?”
“若是如姑娘说的这般……”哈鲁啧啧嘴巴,一脸不以为然:“那姬城为何不干脆自立为王,为什么还要将这皇位让给白池凌?”
“姬城还有个父亲,藤王……”楚衡扭头看向哈鲁:“况且他让白池凌当一段时间的皇上,然后禅位给他,这名声难道不比逼宫造反好听么?”
“这……”哈鲁眨了眨眼睛,没继续说话。
“总之,你可以假说自己是北境走脚商人,编造些瞎话骗了那穆亲王府马车中人的信任,进出城门就会简单的多……”楚衡伸手将哈鲁手上的金手环取了下来,又低头将他鞋子上的蓝宝石也拽了下来,最后又抬头看向哈鲁的头。
哈鲁翻了个白眼,自个将帽子上的珍珠串扯了下来,塞给了楚衡:“我去帮那穆亲王府的驾车去了。”
楚衡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金子珍珠蓝宝石都塞入了怀里。
哈鲁又回到了官道往城门的方向走,他路过穆亲王府马车的时候,见那车夫正在费力的在车后推着车厢,可马车依旧纹丝不动。
哈鲁凑上前去,伸手帮车夫一起推:“大户人家的吧?”
那车夫愣了一下,抬眼看向哈鲁,一脸的警惕:“你要做什么?”
“我是走脚商人,瞧你这马车华贵,想来车主身份定然不凡。”哈鲁顿了顿,咧嘴笑了起来,露出八颗大白牙,憨厚的不得了:“走南闯北,多个朋友多条路么。”
那车夫翻了个白眼,这攀贵人都攀到官道上来了。
“你这么光推车没用,这马啊,碰到风雪就怕了累了,你自己在这推车,马在前面不用劲,这车动不了。”
“那你说怎么办?”那车夫也不推了,他直了直身子捶着腰看向哈鲁,又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你帮我推车,我去赶车,这车进了城门,这串钱就是你的。”
“得勒!”哈鲁伸手接过钱串儿:“那您去前面打马。”
那车夫转身去打马,风雪越来越大,马被迫走了两步就又开始纹丝不动了。哈鲁在后面推了一会,看了眼天色,这么折腾下去今儿谁都别想进城了。
“要不,我帮你打马?”哈鲁走到了车厢边,看着那车夫:“我以前在马队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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