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白脸色难看的很,她一脸忐忑的向后退了两步,躲在哈鲁的身后。哈鲁倒是一脸笑,好似根本没听到那士兵的话,只顾着拽着芙白往门口走。
“你们两个,给我等一下!”那士兵瞪着眼睛伸手拦住了哈鲁,一脸的挑衅。
哈鲁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抬起胳膊就要动手,就在这时候,一旁的芙白拉住了他的袖子:“别惹人注目。”
“一瞧你们就不像什么好人,跟我走一趟吧!”士兵一手去拽芙白的胳膊,另一手又来抱芙白的肩膀。
要是在这里被这士兵缠上,可真不好办了。
“放开我姐姐!”
就在这时候,楚衡忽然扑了上礼,她眼圈微红,一把就抓住了那士兵的胳膊,声音闷闷的:“不许你欺负我姐姐!”
士兵只觉得被楚衡碰到的胳膊处忽然针刺般的疼了一下,低头看去,却是个身段还没长开的小女孩正使劲拉着自己的袖筒子。
“去去!闪一边去!”士兵挥手挡开楚衡,楚衡一个踉跄跌倒在一旁。士兵转头再看芙白,却忽然觉得头疼的厉害,耳朵也开始鸣叫起来,眼前的视界开始转起了圈。
楚衡见士兵着道了,忙起身拉着芙白往外走,哈鲁和江岚也赶忙跟了上来。
大堂的动静闹的并不大,那拦路的士兵这会正坐在椅子上缓神,楚衡四个人便从客栈的后门溜了出来。
“我刚刚让人去给年达通了消息,可是商队那边是藤军重点搜查的地方,怕是他一时半会出不来,你们也不要着急。”哈鲁不知从哪搞了一辆马车,他让江岚和楚衡芙白赶紧上车:“我们马上出镇。等出了镇子再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跟年达汇合,免得引人注目。”
“走南门。”楚衡掀开马车帘子,伸手往南边一指:“若是路上遇到人盘问,你就说咱们这趟是去京城探亲。”
“这样说好,藤军现在一定防备着人往北跑,他们要是知道咱们南去京城,戒心就会低不少。”
“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咱们再改路往南走。”
楚衡一行人从望京南门出了镇。又绕路往辛族方向奔去,这一早上雪已经小了不少,原野上一片银白。不见半点人迹。约莫中午的时候,年达跟四人汇合了,一队人便以最快的速度往辛族赶。
三个月后,京城皇宫。
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国丧也过了,白池凌登基帝位。可他的登基大典结束后没多久。便被太医诊断出来得了绝症,只有不过三个月的时间能活,白池凌便将朝堂中一应事务交给了姬城,自己整日躲在宫中养身子。以求可以多苟活些时日。
皇宫御书房。
“还要继续给他药么?”藤王妃冬临站在龙案前,她手里捧着一本奏折看着,看的漫不经心。
龙案后头坐着的人是姬城。正拿着茶杯茶碗自斟自饮。
“娘说的他,可是指的皇上白池凌?”
“除了他还有谁。”冬临扔下奏折。往龙案后头走了几步,在姬城身边坐了下来,一脸疑惑的看着姬城:“我就搞不懂,都到了今天这个时候了,你为何还要我维持着白池凌的性命,他若死了,你不正好可以名真言顺的当皇上了么?”
姬城摇了摇头:“还不到他死的时候。”
“那你说,什么时候能到时候?”冬临叹了口气,扭头看向窗外。
正是人间四月天,鸟语花香,草长莺飞,到处一片生机勃勃,皇宫也终于从国丧中恢复了过来,楼宇之间也多了几分人气。御书房外头,正有两三个内侍拿着剪子在修建树木枝叶,将那些蓬勃生长的绿剪成宜人养眼的形状。
“爹可来信了么?”姬城放下茶杯,也跟着冬临的视线往外看:“他还是执意不来京城么?”
“你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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