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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瞥了眼楚衡,随后迈步往门外走去。
“真是让我意外。”楚衡的声音冷冷的从白霜身后传了过来,“你竟然会出手帮她。”
“帮谁?”白霜转过头,一脸迷惑的看向楚衡,“你是说那孕妇么?且不说知月姑娘是夷族公主,就单说她肚子里那个孩子,那可是苏家唯一的骨肉了,皇上对此很是看重。”
“你在我面前,就不必说这车轱辘话了吧。”楚衡朝着白霜迈了一步,“你有什么打算,我根本不在意,只是你最好不要挡到我的路。”
白霜听到这话,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冷冷的笑:“几个月不见,你这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大了,你以为你可以斗过我?”
“是。”楚衡点了点头,“我当然可以斗过你。”
白霜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你还真够自大的。”
“这不是自大,这是事实。”楚衡抬起一只手来,看着自己的指甲,脸上的表情轻松的不得了,“我将你的皇上藏起来那么多天,你烧了那么多只龟甲,你可曾找到他在哪儿了?”
白霜闻言脸瞬间沉了下去,他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钻成拳头,望着楚衡的眸子中闪着愤恨的光,“一个刚及笄的奶娃娃,也敢跟我这里大放厥词。”
楚衡冷哼一声,伸手拔开白霜,迈步往屋外走去。
出了偏房,楚衡迈步往青岩阁外走,却被一直堵在院子门口的灵九拦住了。
“楚姑娘该不会是忘了自己刚刚许下的承诺吧。”灵九一脸的幸灾乐祸,“姑娘您可是得在这青岩阁当半年的丫鬟呢。”
“我说在藤王府当半年丫鬟,有没说在青岩阁。”楚衡眉头微微皱起,脸带不满。
“楚姑娘从藤王府出去的时候,就是青岩阁的丫鬟,这回来了之后,自然也得在青岩阁干了。”灵九轻笑一声,又说道。“何况丫鬟在哪儿做事,不是都凭主子心意么,怎么还有丫鬟挑地方的道理。”
楚衡闻言眉头拧的更紧了。
“你该不是想赖账吧?”灵九微微倾头看向楚衡的眼睛,“你若是想赖账,我可拦不住你,谁让你曾经是无妄呢,一身的术术。”
“我没有想赖账。”楚衡深吸了口气。转身看向青岩阁主卧的方向。“只是他这心也真是大,敢将我留着青岩阁,也不怕我下手毒害他。”
“皇上的事。你就甭操心了。”灵九冷哼一声,“后罩房,那个你原来住的地方可还记得吧,自己去吧。”
楚衡冷哼一声。转身往后罩房的方向走去。
千甲楼内,知月支开了藤王。拉着白止露一边绣花一边闲话家常。
“王妃,你这刚忙了一场,怎么不好好休息,反倒要做着累眼睛的活儿?”白止露手里捻着针。绣起东西来胆战心惊的,她总觉得王妃忽然找自己来,是有大事。
“心里烦。想静静。”知月脸上几乎没有表情,针刺在绢布上的劲儿也格外的大。整个人透着低气压,让人看了就觉得压抑。
“王妃有事不妨直说吧。”白止露见知月那苦大仇深绣帕子的模样就心惊肉跳,实是不想再打哑谜了。
知月放下绣绷子,先是咳嗽了一下清清嗓子,这才开口说话了。
“你起先跟我说,我跟王爷的那些故事,可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王爷待王妃的好,整个天下都知道。”白止露一脸郑重其事,“要我说,你还是尽快对王爷卸下心防才是,别疏远了夫妻间的感情。”
知月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她又一脸不确定的看向白止露,“王爷真的因为我,要领着军队谋反?后来又因为我,放弃了谋反?”
“可不是么,王爷对你的好,每个人都看在眼里,全天下女人都嫉妒呢。”白止露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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