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笑过之后,又微叹了口气。
能有如此聪明的心性和应对,那得是吃过多少苦的人啊。
细想了一下后,让人告诉皇帝得空了就过来。
过了一会,又让人召刘琦进宫。
皇帝刚刚听到宁远侯死掉的消息。
那心里是恼怒和喜悦交织在一起,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宁远侯这个老狐狸死了当然是好事,但是这样,苏月就不得不回侯府了。
可他还没想好,到底要怎么保护苏月呢。
宁远侯府里的人一定是恨死苏月了,万一他们要对付苏月……
这个时候,皇帝心里很是有点暗恨自己没有任何实力。
到得刘太后那,听见何公公再次复述了苏月的做法,那眼睛瞪圆了后,便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又叹气道:“这丫头,这般做,要是传出去……”
“现在是命重要,名声这种东西算什么。”刘太后打断了皇帝的话,嗤笑一声道。
就算名声不好又如何?
到时候她仔细挑个性子好的,家世不显的,多送点嫁妆直接指婚,难道那人家还敢怠慢苏月不成?
皇帝呆了一下,随后便笑道:“母后说的是。”
“倒是现在有一事。”刘太后微蹙了下眉头道。
“怎么?”皇帝问道。
“是……”刘太后迟疑了一下,就听得外头有宫人唱名,刘琦来了。
刘太后赶紧让刘琦进来,然后对着刘琦道:“你跟皇上说。”
刘琦很是呆了一下:姑母,您这火急火急的把我召来,一句你给皇上说?我说什么啊?我没事找皇上啊!
眼珠转了两下,见刘太后往旁边的茶桌上转了一下眼神。
明白了!
(今儿下午还在这里蹭人家的茶喝呢)
忙对皇帝施了一礼,道:“皇上,是这么回事,这臣前些年去泉州,跟海商打过一些交道,知道他们要是跑成了一趟,那是可以一趟就暴富的。”
(刘太后做了太后,亲弟弟也就是刘琦他爹便封了承恩伯,这刘琦就是世子,也有了官职,所以可以自称臣)
皇帝眨巴了下眼道:“这个朕知道。”
我在泉州待过!
刘琦笑道:“臣听太后娘娘说,那位苏姑娘的母亲,在十几年前,便将嫁妆银子当做入伙份子钱给人去跑海,这么些年跑下来,也很是赚了一些钱,太后娘娘说,今儿苏姑娘还跟何公公提起,她母亲赚的这些份子钱,是否要算作宁远侯府的钱,当时何公公问了一声,可有多少,苏姑娘说是,走的时候,那人给她算的是一万五千贯的数目。”
皇帝呀了一声,对刘太后笑道:“哟,没想到月丫头还有点钱。”
刘琦摇摇头道:“皇上,不是有点钱,是很多钱。”
皇帝不悦的皱起了眉头,道:“表弟这话,女孩子家一万五千贯算什么多?月丫头可是侯府嫡长女,就算出嫁,这嫁妆都得不够!”
对普通人家来说,一万五千贯当然是笔很大的数目,但是这可是元初的女儿,多少钱都比不过她的尊贵。
刘琦笑道:“皇上,您误会了,苏姑娘跟何公公说,这人去的是巴巴啥的,臣想,那只怕是巴士拉或者巴格达,这条航线极险,很多船都是有去无回,血本无归。”
在听得何公公转述之时,他很是感概,苏月这丫头要不就是什么都不懂,一点钱都不留就让人带走了。
要不呢,就是这女孩够强胆子够大,敢赌敢做!
皇帝的脸色变了,道:“难不成,月丫头这钱也要打水漂?表弟,这要打了水漂,你来补!”
反正你有钱!
刘琦的脸僵了一下,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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