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说笑了吧!哪里来的什么旧日情郎,宁嫔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芸妃掩嘴一笑,瞥了一眼跪在地上,被人堵住嘴说不了话,却在不时挣扎的孔琳怡。
“是一个小宫女来本宫宫里说的,起初本宫倒没怎么相信,只是派了妙莲去兰陵殿外守着,注意留心看看,岂料,当真那个人就这么进去了,宁嫔还关着屋门。”
雅姝看向那跪在地上同样被人堵住嘴的小太监,淡淡一笑道:“娘娘,那太监怎么能与宁嫔有些什么,这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芸妃看向雅姝,啧啧啧的摇头笑着。
“也不知妹妹这后宫是怎么管的,竟然不知道的事这么多?”
说完,芸妃便指着跪在地上的崔弘深,说着:“这是个假太监,是被人混进宫的,他是那宁嫔为入宫前相好的人,这混进宫来,是打算把宁嫔给带走的。”
雅姝对孔琳怡没有什么好感,可是与芸妃想必,她更相信这事是芸妃捏造的。
这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呢,就听着殿外有人喊道:“皇上驾到!”
这也太巧了,不由得让雅姝生疑。
“臣妾参见皇上”“臣妾参见皇上”
湙珄摆摆手,唤道:“都起来吧,赐座。”
雅姝坐下后,淡淡一笑说道:“皇上,怎么突然来了,方才让人刚去养心殿瞧过,还说皇上正和大臣们议事呢,怎么就这么快议完事了。”
湙珄看向崔弘深,指着那厮怒道:“若不是有人说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私会妃嫔,朕还不会这么快便来。”
雅姝心下一琢磨,看来这等着看好戏的人,腿脚还不是一般的利索。
湙珄是最恨这种事的,更是多半会不由分说直接赐死了孔琳怡,并将那崔弘深五马分尸。
湙珄冲宫人摆摆手,宫人将孔琳怡嘴上的布条拿了出来,孔琳怡赶紧喊着:“皇上臣妾冤枉啊!”
“你这个贱货,竟然敢私会外人,这个时候还敢喊着冤枉?”
雅姝微微蹙眉,瞧着孔琳怡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皇上,这其中许是有些什么误会吧!这小太监瞧着眼生像是新人刚进宫不久,怎么会和宁嫔有什么呢?一定是误会。”
说完,雅姝又冲着崔弘深喊道:“你是哪宫的?怎么会出现在宁嫔宫里?”
宫人将崔弘深嘴里的布条拿开,那崔弘深赶紧一个激灵,跪地行礼喊道:“奴,奴才是刚进宫的小太监,在,在太后的慈宁宫当差,是,是无意进了宁嫔娘娘的宫里。”
湙珄一直怒视着宁嫔与那崔弘深二人,那份咬牙切齿的劲,估计恨不得此刻就把二人五马分尸了。
“皇上,您听啊!他就是个刚入宫的小太监,宫里的路没摸清楚,误入了宁嫔寝殿罢了。”
芸妃轻冷一笑,说道:“懿妃,你这话说得可真可笑,本宫的人可是亲眼瞧见这小太监进了宁嫔的寝殿,紧接着那宁嫔便把门给关上了,若是他二人没什么,有何不必要偷偷摸摸,且把门给关上了呢!”
雅姝看向芸妃,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是芸妃一手制造的闹剧。
“皇上,请皇上不要重蹈覆辙,之前的事……”
或许是雅姝不想看到有人走了自己的冤枉路,也被人诬陷,出于这一点她好心提醒湙珄。
可是却似乎说错了话,湙珄瞪着雅姝看了一眼。
“好,朕给她机会,来人啊!将太监拉出去验明正身。”
那孔琳怡被吓的不轻了,不停地颤抖着,哆哆嗦嗦,像是被吓坏了。
对于这种事,眼下的湙珄早就已经是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了。
湙珄冲着小光子使了个眼神,小光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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