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沾花惹草?”
按理说,宋宴身为小王爷,多几个女人也没什么,沾花就沾花吧,只不过沾到了宫里来……回头顾若离那小心眼的闹起来,他还担心自个的宝贝爱妃,又得被欺负!
“奴才瞧不清楚,要不……去看看?”海晟问。
宋玄青可没这闲情逸致,“朕的御书房里还堆着一堆折子,哪有空管他沾花惹草。你且去瞧瞧,待问过了那女子的身份,再来回朕。”
“是!”海晟行礼。
问过了身份,若是宋宴闹出什么事来,宋玄青也好有个对策,免得到时候突然杀得他措手不及。燕王府的人,什么都敢干!
不得不防!
目送宋玄青离去,海晟清了清嗓子,拂尘一甩便大摇大摆的朝着亭子走去。他当然知道皇帝在担心什么,宋宴这人心高气傲,寻常女子入不了他的眼,何况是同坐一亭,相谈甚欢。
想都不敢想。
“公公,您说谁家姑娘这么有福分,能跟小王爷坐在一处聊聊天?”底下的小奴才笑问。
海晟想了想,“不是倾城国色,就是国色倾城。”
宋宴那是什么眼光?瞧着顾若离就知道。
看脸就成了呗!
不过这一次,海晟差点打了自己的脸。
“小王爷!”海晟行礼,毕恭毕敬。
“海公公不必客气,免礼。”宋宴开口,转而冲靳月道,“这位是皇上跟前的太监总管,海晟海公公!”
靳月起身,恭敬的垂首尊呼,“海公公!”
海晟皱了皱眉,上下打量着低头的靳月,身段倒是不错,就是胸小了点,瞧着不够圆润,偏瘦,“小王爷,奴才好像没见过这位姑娘,不知是谁家千金?”
“是玉妃娘娘请进来的,傅家的……靳捕头!”宋宴卖了个巧,他不愿将她与傅九卿归为一处,这“五少夫人”四个字,委实难以启齿。
一说傅家,海晟倒是记起来了,玉妃的确派了二月出宫,去请了一位富商家的儿媳妇,据说……
海晟紧了紧手中的拂尘,声音低沉道,“可否抬头,让杂家瞧瞧?”
抬头就抬头,靳月平素也照镜子,未觉得自己有多丑,最多不够出挑罢了!
谁知,她匍一抬头,吓得海晟宛若活见鬼般惊声尖叫,瞬时连退数步,哪知他动作太过迅猛,以至于毫无防备。
“小心!”靳月惊呼。
为时已晚。
海晟身子一撇,毫无预兆的歪出了栏杆,这原就是九曲廊桥的湖心亭。
只听得“扑通”一声响,水面上刹那间泛起偌大的水花,海晟扑腾在水中,狠狠的呛了两口水,“救、救命,我、我不会水……”
靳月想跳下去救人,却被宋宴一把拽住了胳膊。
“这是皇宫,有的是奴才。”宋宴低斥,“你不必犯险。”
“人命关天,岂能坐视不理!”靳月狠狠推开他。
所幸底下人争气,有人跳下水将海晟推向了岸边。
“海公公,手给我!”靳月伏在岸边高喊。
海晟无力的伸出手,靳月力气大,当即将他拽到了岸边。
“哈欠!哈欠!”海晟连打两个喷嚏。
“快点去换衣服,喝一碗姜汤去去寒!”靳月顾不得其他,从霜枝手里取过披肩,快速覆在海晟的身上,“先用着。”
海晟面白如纸,浑身冻得僵硬。
深秋水,凉入骨。
若不是靳月给的披肩,只怕这会海晟难以支撑到回去,定会冻出大毛病来。不过海晟也记住了宋宴的那句话,牢牢的记住!
“公公!”底下的小太监惊慌失措,“您觉得怎样?”
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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