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从肌理渗入,融于骨血之中逐渐发酵,只有达到了一定的程度,才会往外爆发,奇痒无比!”靳丰年将头凑过来。
父女两个凑在一起,说着悄悄话,“若只是痒倒也罢了,试过又痒又疼吗?痒得厉害,一挠又疼得厉害,浑身血淋淋的,可不得扒一层皮吗?”
靳月与他笑得如出一辙,“高!爹,这东西你怎么不给我点?有这么好的物件,我何至于吃这么多苦头,白白让她占了那么多的便宜。”
“那东西不能随便用。”靳丰年道,“容易误伤。”
靳月撇撇嘴,“罢了!对了,九尾草呢?”
“月儿,爹问你一句话,你如实回答。”靳丰年忽然一改方才的戏虐之色,变得格外认真。
靳月不解,“爹,我们父女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吗?”
“你……是不是真心想和傅九卿,白头偕老,生死与共?”靳丰年一本正经的问。
靳月托腮,“爹,这个问题和九尾草有什么关系吗?”
“你且回答。”靳丰年有些犹豫,他是真的有点怕,九尾草药性极为强烈,能解毒不假,但万一、万一将她丢失的记忆悉数唤醒……
靳丰年有些不敢想,此前的靳月对燕王府忠心耿耿,死亦无悔,那股轴劲儿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若是她不小心恢复了记忆,会不会又陷进去?
“爹!”靳月垂眸,面上微红,“我对他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我……想给他生一窝小狐狸。”
“……”
屋内静悄悄的。
门外,霜枝和明珠面面相觑,不知道少夫人和靳大夫在说什么?关于九尾草解毒的事情,是不是能抓紧?只要解了毒,少夫人和公子就能好好的在一起,三年抱两,要多幸福有多幸福。
方才跑开的四海,这会又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霜枝不解,“何物?”
四海一抹额头的汗珠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没敢打开看!是傅家的管家找不到少夫人,就把东西送到了医馆,说是燕王府送来的,务必要送到元禾公主的手里。”
“燕王府?”明珠皱眉,转身去敲房门。
对于“燕王府”这三个字,靳月简直头疼得不行,说是阴魂不散都是抬举,这简直就是臭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缠人。
“花绪?”靳月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好熟悉。”
明珠骇然,“少夫人,是花绪姐姐!”
面色陡沉,靳月紧了紧手中的纸条,“她在宋宴手里!”
屋内,瞬时一片死寂。
当年女子军的十大亲随,除了明珠,还剩下月照、花绪和明影,现在月照和明影都已经回归,唯有花绪一直下落不明,没想到、没想到竟然落在了燕王府的手里。
“一定是孤雁!”明珠咬牙切齿,“真是该死!”
靳丰年快速夺过靳月手中的纸条,“明日晌午,皇宫宣德门见。”
“不能去!”
“不能去!”
靳丰年和明珠是同样的意见,为何要选在宫门外相见,其意不言而喻。
“月儿,他是在逼你承认自己的身份。”靳丰年有些慌乱。
他很清楚靳月的脾气,别看小妮子平素没心没肺,实则最是重情义,当年这些女子,随着靳月东奔西跑,除了死去的孤雁,各个忠心耿耿。
那些都是她出生入死的姐妹,即便她忘了那些旧事,但不代表,她会袖手旁观。
“少夫人!”明珠跪地,“花绪姐姐死得其所!”
死,何所惧?!
“她还活着!”靳月声音低哑,“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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