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那对黑黑的眼眸中却卷起了狂风骤雨般的风暴。
让人看了犹如置身在北极冰天雪地之中一般的极寒。
在同一时间,姚江的房子中又听到了一连串的物品被摔碎的声音。
“真是可恶,这次居然又让她死里逃生了。
无忧表哥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他不是不在京城吗?”
姚江一脸阴毒恶声恶气的说完之后,就狠狠的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不行,我一定要让她死,她一定要死。”
姚江好似自言自语的喃喃的说着,此时的姚江已经进入一种丧心病狂的地步了。
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舒心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中的,竟没发现牧无忧已经站在了她身旁。
“心儿这是看什么呀,竟然无视你夫君我。”
牧无忧语气中略微一股子酸味,让舒心掩嘴而笑。
“没有想到堂堂的景王世子居然这么没有自信,竟然与斗气。”
舒心语气中调侃之味颇浓,一双漂亮的双瞳之中闪着让人着迷的光彩,嘴角一抹促侠的看着牧无忧。
牧无忧挑眉看着眼前有些得意的舒心,恨不得狠狠的在她脸上亲上一口才好。
但他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决定告诉舒心一个好消息。
“心儿,告诉你一个消息。
今天在城北有一辆马车因马儿突然发狂,而致使马车整个翻了。经查那是姚家的马车。”
说完这些,牧无忧就没有再往下说了,而是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优雅的喝了起来。
舒心还在消化着牧无忧说的这个消息。
姚江的马车的马也发狂了?
无忧为什么会知道?而且要告诉我?
难道是说姚江的马儿发狂不是意外?
这般想着舒心就双手支着头看着牧无忧,道:“是你的杰作吧?”
看着牧无忧不答话还是在自顾自的喝着茶,只是眼中满是得意。
看样子猜的没错了!
可是为什么呢?
舒心突然想起前几天自己的马车的马发狂的事。
难道那也不是意外,是……
舒心震惊的看着牧无忧,而牧无忧则早已收起刚才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牧无忧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厉色,让舒心看得真真切切。
他收起所有负面情绪,放下茶杯,抓住舒心的双手,表情坚定、声调轻柔的对着舒心,道:
“心儿,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伤害到你,不然我会千万倍的加注在他身上。”
舒心知道牧无忧虽然霸道且对外人冷酷无情,但他却对自己是情真意切又温柔似水的。
而且他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出手伤人,如果这么做了,那一定是那人先惹得他。
“我相信你。”
没有再多的话语,可仅仅是这四个字,就足以表达舒心内心的全部情感。
也就是这四个字让牧无忧无比开心与安心。
是的,在这个世界上只要心儿相信自己就足够了。
没有什么比心儿对自己的看法还要重要!
正当牧无忧和舒心两人在浓情蜜意的时候,姚江此时正睁着双目,恐惧的盯着床顶。
姚江的脸部青紫一片,两颊肿得像猪头一样。
牙齿也因脸部碰地而被磕掉了好几颗,这么一来就算是破相了。
因为在这个年代,可没有补牙的技术。
何况掉的都是大门牙,说话漏风、嘴唇下陷那是百分之一千的。
而她的右脚也因跌落马车后,被车轮碾压过而粉碎性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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